花楹并不意外他的反應,忽而退開,倚在欄桿邊把玩著一縷發(fā)絲:“我認為你是最有資格成為帝王的。”
蕭若瑾瞳孔驟縮,指尖捏緊茶盞:“……坊主當真...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花楹并不意外他的反應,忽而退開,倚在欄桿邊把玩著一縷發(fā)絲:“我認為你是最有資格成為帝王的?!?/p>
蕭若瑾瞳孔驟縮,指尖捏緊茶盞:“……坊主當真如此想?”他腦海里卻是猜疑她是否投靠某個兄弟,說這話是別有目的。
只是他沒有證據(jù),并且內(nèi)心深處不可自抑地竊喜。被墨雨坊坊主肯定,沒有哪個男人會無動于衷。蕭若瑾也不例外。更何況他本就野心勃勃。
“自然?!彼ы?,眼中非常認真,“蕭若瑾,你會是個合適的君王。”
蕭若瑾心跳陡然加快,千百種算計在腦中閃過。他試探著開口:“若能得坊主垂青,成事之日后位相報。”
花楹卻搖頭,紅紗拂過他袖擺:“我要的不是后位?!?/p>
“什么意思?”他瞇起眼,他不信有女人能拒絕后位的誘惑。
“我的意思是……”花楹欺身上前,緩緩開口道:“我不稀罕后位。你給不了我想要的?!?/p>
隨著她的動作,不遠處侍衛(wèi)瞬間握緊刀柄,嚴陣以待。
花楹看著身體緊繃的蕭若瑾,嬌嗔道:“還說后位相報?你怕我。”
蕭若瑾定定看著她,忽然放松下來。奇怪的是,他竟覺得她不會傷害自己。鬼使神差地蕭若瑾伸手想攬她的腰,卻被她輕盈避開。
“你想要什么?”他悵然若失地問。
花楹云淡風輕:“想要易卜的命。”
聽到這里,蕭若瑾笑了,是被氣的。
影宗宗主易卜是他好不容易拉攏的助力,易文君即將成為他的側妃……
殺易卜?絕無可能!
“不是現(xiàn)在?!被ㄩ悍路鹂赐杆男乃?,指尖劃過他掌心,“為了你的大業(yè),我可以等等?!?/p>
她忽然湊近他耳畔,吐息如蘭:“他是你的人,我可以忍一忍,等你登上皇位。但……”微微一頓,聲線陡然轉冷,“他若繼續(xù)欺負我,你要如何?”
“我會護著你。”蕭若瑾脫口而出。
“我信你?!被ㄩ盒Φ明然?。這一次,當蕭若瑾將她摟入懷中時,她沒有拒絕。
溫香軟玉在懷,蕭若瑾忽然確信——她是真的認可自己的。
“不過,以后禮物不用送了?!彼г沟仄乘谎郏p飄飄回道:“受不起?!?/p>
這一眼讓蕭若瑾心跳漏了半拍。他凝視著懷中美人——
和易文君的我見猶憐不同,她是神秘且妖嬈的,是危險與魅惑的,是有毒的!可越是這樣,他越想征服她。
“坊主……”
“噓。”她指尖抵住他的唇,“有人來了?!?/p>
遠處腳步聲急促,侍衛(wèi)高聲稟報:“啟稟殿下!易宗主求見!"
花楹輕笑著退出他的懷抱,紅紗翻飛間已飄然至亭外:“殿下且忙,我們……來日方長。”
蕭若瑾望著她消失在霧中的身影,掌心還殘留著清幽的余香。他緩緩握拳,眼底精光閃爍。
午后,暗河總壇。
大家長立于石殿中央,負手而立,面色陰沉如水。
“活著回來了?”他盯著跪在階下的蘇喆,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蘇喆暗自嘆息,背脊挺直,卻掩不住滿身的狼狽,衣襟上還殘留著未干的血跡:“是?!?/p>
“花楹放過了你們?”
“是?!?/p>
大家長指尖微微發(fā)緊,花楹竟然沒殺他們?
——這比殺了他們更令人不安。
他緩緩走下石階,黑袍拂過地面,發(fā)出細微的沙沙聲:“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