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一怔,被他這直球打得措手不及,羞赧地偏過頭,耳根都紅透了,小聲嘟囔:“你、你怎么這樣狡猾……什么禮物都沒準備,就想……”
話未說完,只...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花楹一怔,被他這直球打得措手不及,羞赧地偏過頭,耳根都紅透了,小聲嘟囔:“你、你怎么這樣狡猾……什么禮物都沒準備,就想……”
話未說完,只見李沉舟手腕一翻,一根通體瑩白、簪頭雕刻著繁復楹花與海浪紋路的玉簪,已然精準而輕柔地斜插入她的云鬢間。玉質(zhì)溫潤,與她發(fā)間紫晶相映生輝。
花楹眼睛一轉,心下歡喜,卻故意挑刺,微撅著唇:“就一根發(fā)簪就想打發(fā)我呀……”
話音未落,李沉舟已捉起她的左手,一只同樣質(zhì)地、鑲嵌著紫色寶石的精致玉鐲,順勢套上了她纖細的腕骨,尺寸不差分毫,顯然是早已備下。
花楹懵了,看著腕間華光流轉的玉鐲,正要開口,李沉舟又將一塊觸手生溫的玉佩放入她攤開的掌心。那玉佩上方刻著一個龍飛鳳舞、氣勢磅礴的“權”字,下方則環(huán)繞著精致秀雅的楹花圖案,象征著權力與柔情的交織。
“這是權力幫幫主夫人的信物,”李沉舟目光鎖住她,聲音低沉而鄭重,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阿楹,你可愿意?”
花楹低頭看著手中沉甸甸的玉佩,那“權”字霸氣凜然,楹花卻纏綿環(huán)繞,一如他此人,外表剛猛霸道,內(nèi)里卻為她藏了萬千柔情。她心頭被巨大的喜悅和感動填滿,卻強忍著,抬起下巴,故作驕矜:“看在你長得這么好看,又頗有誠意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同意了吧!”
李沉舟聞言,俯身逼近,俊美無儔的臉龐在她眼前放大,那雙深邃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仿佛要吸走她的魂魄,唇邊噙著一絲了然的笑:“真的是……勉為其難?嗯?”
他那聲尾音微微上揚,帶著致命的磁性?;ㄩ罕贿@近在咫尺的美色沖擊得心跳漏了數(shù)拍,呼吸一滯,反應過來后更是羞赧不已,連脖頸都染上了粉色,嬌聲抗議:“你、你用美色勾引我!不講武德!”
李沉舟終于低低地笑出聲來,胸膛震動,看著她此刻的模樣——明明是她自己像個修煉成精、不經(jīng)意間眼波流轉便能勾魂攝魄的小狐貍,卻偏偏總是一副懵懂不自知,反怪他人用美色的嬌憨模樣。
他心中愛極,忍不住再次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落下篤定的低語:“晚了,夫人。你既已收了信物,這輩子,便只能是我李沉舟的人了?!?/p>
燭影搖紅,一室繾綣,曖昧的情絲纏繞,將兩顆心緊密相連,再也分不開。
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欞灑入室內(nèi),李沉舟醒來,看著懷中依舊酣睡的女子,心口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填滿。他輕輕撥開她頰邊的發(fā)絲,目光溫柔。
花楹悠悠轉醒,對上他專注的視線,嫣然一笑,如同朝露中的楹花。
“阿楹,”李沉舟執(zhí)起她的手,摩挲著昨夜為她戴上的玉鐲,語氣鄭重,“你既然已經(jīng)答應嫁我,于禮,我當親自前往滄溟宗拜見宗主,正式提親?!?/p>
花楹聞言,眼波微動,隨即慵懶地靠進他懷里,指尖在他胸前畫著圈,語氣帶著幾分撒嬌的抱怨:“滄溟宗遠在海外,一來一回至少要數(shù)月。你現(xiàn)在幫中事務千頭萬緒,正是用人之際,天下社那些人又虎視眈眈,你怎能離開這么久?”
她抬起盈盈美目,看著他:“反正我心悅你,嫁也嫁了,那些虛禮,暫且免了嘛?!?/p>
她語氣嬌憨,理由也看似充分——關心他的事業(yè)。實則她心中明鏡一般:宗主性格古板強勢,絕不會同意她私自與中原男子成婚的。此時若讓李沉舟前去,必生波折,甚至可能兵戎相見。
但她不需要宗主的同意。她早已不是那個需要事事聽從宗門安排的小圣女。再過兩年,她《滄海無量訣》功法大成,而宗主因修煉舊疾,屆時必然毒發(fā)需要她救治……那時,滄溟宗誰主沉浮,還未可知?,F(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最佳時機。
李沉舟何等敏銳,豈會聽不出她話中的推脫之意。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算計與篤定,心中便已了然幾分。他的阿楹,從來都不是需要被護在羽翼下的嬌花,她有她的謀劃和底氣。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往懷里又攬緊了幾分,妥協(xié)道:“好,都依你?!?反正他李沉舟娶的,從始至終都只是花楹這個人,與她的身份、她的宗門無關。
滄溟宗的態(tài)度,他并不在意。他信她有能力處理好自己的事,而他,只需在她需要時,成為她最堅實的后盾。
花楹見他不再堅持,唇角彎起甜蜜的弧度,主動仰頭在他下頜印下一吻:“夫君最好了?!?/p>
這一聲“夫君”叫得自然又嬌媚,李沉舟心頭一熱,方才那點關于滄溟宗的思慮瞬間被拋到九霄云外,眼中只剩下懷中這個巧笑倩兮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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