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到林岑月還在這,柳夫人暫時(shí)沒有發(fā)作,她扭過頭去,看向了旁邊的蕭蘅。
不知道他究竟是懂還是不懂,聽著房間里面?zhèn)鱽淼奈垩苑x語,竟然表情自然,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柳夫人笑得勉強(qiáng):“肅國公,這是一介女流的事情,你要不要回避一下?!?/p>
蕭蘅開扇,“那就請(qǐng)柳夫人把人叫出來吧?!?/p>
柳夫人和自己貼身的兩個(gè)嬤嬤上前,其他所有人停在堂主的院子前。
林岑月乖乖待在蕭蘅旁邊,看著柳夫人慢慢靠近堂主的房間,一切都在朝著自己所預(yù)想的那般。很快,就能夠塵埃落地。
蕭蘅只覺得身邊的這個(gè)人突然收斂起情緒,再一看她,直勾勾盯著柳夫人的方向看去,十分坦然。
“姜梨?這就是你要我看的好戲?好像……也沒有什么意思?!?/p>
林岑月:“……”
男人靠得很近,聲音從耳邊傳進(jìn)林岑月的心里,她的心臟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得。
“肅國公,我就一介女流之輩,萬不可能是那歹徒的幫兇?”
蕭蘅盯著林岑月,一點(diǎn)兒沒松口。
“是不是幫兇,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p>
這人簡直是冥頑不靈,林岑月慢慢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看來,回到京城,免不了要和肅國公走一趟,但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讓堂主的罪行公之于眾,讓姜梨和薛芳菲能夠療傷治命。
那一邊的柳夫人,越靠近堂主的房間,耳邊傳來的污言穢語便愈加清晰。
跟在她身邊的兩個(gè)嬤嬤,對(duì)視一眼,都有些害臊。
行至門外,她們的動(dòng)靜才驚擾了里面。
那陣淅淅瀝瀝的聲音被刻意藏了起來,接著堂主的聲音傳了出來。
堂主:“誰?誰在外面?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癢了,想死了?”
兩個(gè)嬤嬤看著柳夫人的手勢,直接將門推開。
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堂主表情一瞬間從囂張變成了驚恐,她不再管床上的那一個(gè)男人,手腳并用,從床上爬下了地,跪到了柳夫人的面前。
“柳夫人,事情不是你所看到得這樣,是有人陷害我!對(duì)!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柳夫人看著堂主衣服松松垮垮得靠在身上,再看床上那男人顫顫巍巍地躲進(jìn)了帷幕之內(nèi),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厭惡地踢開堂主扒在自己腿邊的雙手,吩咐兩個(gè)嬤嬤將人統(tǒng)統(tǒng)綁去院子里面。
……
堂主被綁住,按到了院子里面,面對(duì)著眾多貞女,她的目光一瞬間便鎖定在林岑月的身上。
惡狠狠的如毒蝎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林岑月毫不畏懼,此刻是她贏了。
堂主:“是你!是你害的我!”
柳夫人卻只當(dāng)她狗急跳墻,在胡言亂語。
柳夫人:“堂主私通,稍后我便將人押解回京城。但是現(xiàn)在,我還需要了解一下情況。你們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來堂主還在有恃無恐,但是聽到柳夫人提到貞女身上的傷時(shí),她面色慘淡,知道自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