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新娘中都是一些大家閨秀,要是真會一點武功并不稀奇,可若精通便不同了。而且重要的是,在云為衫調(diào)查的信息中可沒有說明她會武,甚至家中之前還被強盜打劫她受了不小的驚嚇。
云為衫求助的目光看向?qū)m子羽,似乎是想告訴他她并不明白自己為何受了苦還要被針對。
宮子羽當(dāng)即就心軟了,立刻站出來將云為衫護(hù)在身后:“夠了!我可以為云姑娘擔(dān)保,她絕對是無辜的。你們不必一再因為她是我選中的新娘便再三針對她!”
說著,他還忍不住將目光轉(zhuǎn)向蒔瓷,心痛的看著她,“我原先以為你也是位善良的姑娘,沒想到你竟如此——”
“如此什么!宮子羽你這個廢物也只會給宮門惹事!收起你的花花腸子、別用這種眼神看瓷瓷,你信不信我毒瞎你!”
見宮子羽那么惡心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宮遠(yuǎn)徵當(dāng)即站不住了,立刻上前護(hù)在蒔瓷面前,瞪向?qū)m子羽。
“我是執(zhí)刃!”
宮子羽再次怒目,“你謀害我父兄,理應(yīng)下獄!”
“三域試煉都沒過的廢物也配我喚一聲執(zhí)刃?”
宮遠(yuǎn)徵嗤笑,“我若真謀害你父兄,你以為你還能坐上這個位置?一葉障目的蠢貨!”
嗯……可愛。
蒔瓷就這么看著宮遠(yuǎn)徵將自己護(hù)在身后。明明未及弱冠,卻身形高大,足夠?qū)⑺o(hù)住。
傲嬌毒舌的模樣也是真的可愛。
原先對這門婚事只是抱著試探性的意思,這會兒卻是真的上了心。
她的小未婚夫,還不錯。
蒔瓷看著宮遠(yuǎn)徵忍不住再次彎起了嘴角,但有些話她是聽不得,所以她錯開了宮遠(yuǎn)徵擋在她面前的身影,只是這次目光看向眾人卻是冰冷的:“誰敢讓我的小未婚夫下獄?”
“他毒害了我父兄!”
宮子羽忍不住怒吼,兩眼猩紅。
“瓷瓷,我沒有。”
宮遠(yuǎn)徵忍不住在她面前露出委屈。
他其實更想對她說,自己不小了……怎么能叫小未婚夫呢。
這比宮子羽冤枉自己還要憋屈。
“我相信你?!鄙P瓷對他笑了,隨后從袖中拿出一塊金色的牌子丟到眾人面前,“別說一個宮門了,就是遠(yuǎn)徵弟弟想要無鋒,我都能即刻出兵拿下送給遠(yuǎn)徵弟弟?!?/p>
宮子羽或許并不知道這塊令牌的作用,但常年在外的宮尚角一看還是能有所辨認(rèn)的,確認(rèn)了真假后,他不動聲色的對上位的三名長老點了點頭,心里的驚訝未顯:“這是皇家的令牌?!?/p>
雖說朝堂與江湖是兩回事。
有言道,朝堂是朝堂、江湖是江湖。但若是二者真有其牽扯,那必然是如此的大黎朝更勝一籌。
朝堂不太愿意去接管江湖并非是沒有能力,而是覺得不需要、也沒必要。
因為大黎朝是真兵強馬壯,且朝堂之中人才濟(jì)濟(jì),對于現(xiàn)在的江湖根本看不上。無鋒在朝廷眼里不過就是一群殺手的聚集地,沒什么特殊的。至于宮門,可能也就只有一點。對皇室來說也就藥草天才宮遠(yuǎn)徵多值得看兩眼、宮尚角其次。
這也是為什么宮門和無鋒可以在江湖上鬧起來而不被朝廷在意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