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遠徵弟弟想要宮門,那也是可以的?!?/p>
蒔瓷刺客的話偏袒明顯,“不過一個執(zhí)刃之位,或許遠徵弟弟要是愿意的話跟我回去也是可以的?!?/p>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母親能給自己找到這么強大又優(yōu)秀的未婚妻,但是這一刻、宮遠徵看她的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明亮。
瓷瓷相信自己,還愿意帶我回家……
這么想著,宮遠徵這回臉頰也跟著紅了,但嘴上還是有些傲嬌:“我才不要那個什么執(zhí)刃之位呢。又要刻字又不能出宮門,狗都不當?shù)耐嬉鈨海也挪灰??!?/p>
當執(zhí)刃又累又煩的,還不能出宮門,狗都不當!
宮遠徵聽似無心的一句話卻是創(chuàng)飛了在場好多人。
宮尚角:狗?那遠徵弟弟還想讓我當?!
宮子羽:宮遠徵罵我連狗不如?!
……
“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宮遠徵沒有謀害我父兄!人證物證俱在,這些話不過都是為他開脫的借口!”
宮子羽鐵了心認準了就是宮遠徵謀害的老執(zhí)刃與少主,現(xiàn)如今再看有人這般無條件護著他自是更覺不服。
“宮門與皇室從不干預(yù),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子羽弟弟慎言!”
眼見宮子羽越說越離譜,腦子都不帶轉(zhuǎn)彎的,宮尚角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了過去,算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子羽弟弟若是腦子不清楚就好好醒醒腦,而不是做這種滑稽的發(fā)言?!?/p>
宮尚角其實并不在意宮子羽是否惹事,畢竟有偏心的長老們在??蛇@次宮子羽居然還想拉皇室下水。
在確認這塊令牌的真假后,宮尚角絲毫不懷疑蒔瓷的話,也深知對方怕是頗有來歷。即便不是大黎朝皇室,也極有可能與皇室關(guān)系匪淺。對方能直接說出覆滅無鋒的話,那就可以用同樣的手段對待宮門。
別看宮門地勢優(yōu)越,可以勉強應(yīng)付無鋒,但真要對起大黎朝來那是遠遠不夠的。
長老們也很想訓(xùn)斥宮尚角敢對執(zhí)刃動手的話,可話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就現(xiàn)在的情況—— 蒔瓷若真是皇室中人,又是宮遠徵的未婚妻,再看對方對他們的態(tài)度和對遠徵的,長老們心知是真麻煩來了。
而且還有宋四姑娘這件事。
“尚角啊,你看宋姑娘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妥當?”
長老們這話一出就是想把事情交給宮尚角處理,畢竟他們也清楚宮子羽的能力是遠遠還不夠的。
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宮尚角身上。
宮尚角心知長老們的意思,卻也只能聽從。他緊抿著唇,片刻給出了答案:“既然子羽弟弟冤枉了宋姑娘,那自然是要給對方道歉的。至于禮,是必不可少的。”
宋家雖然不缺金錢,但秉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道理,宋四勉強接受了。
“當然,還有宋姑娘的喘癥,也可交與宮門一看。等宋姑娘身體康復(fù)了一些,我便讓人護送宋姑娘回家親自解釋?!?/p>
宋四點頭,然后又指著宮子羽:“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他當著宮門所有人的面對我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