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這一行為無疑是把宮子羽的臉面丟在地上踩。
“這絕不可能!”
宮子羽的拒絕無效,不、應該說他的拒絕都沒有人聽。
宋四的身份并不足以讓宮門退到這一步,而是宋四姑娘身后站著的也有蒔瓷。
“宮尚角你難道要看著她把宮門的臉面踩在地上嗎?!”
宮子羽怒瞪咆哮。
“呵——”
宮遠徵最先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譏笑,仿佛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反問,“宮門從讓你這個蠢貨坐上執(zhí)刃之位的時候不就是最大的笑話嗎?”
“你——宮遠徵!”
宮子羽的無能咆哮根本嚇不到任何人。
宮尚角看了眼毒舌起來的宮遠徵,余光又瞥到上座三位長老的臉色,于是不動聲色的走上前擋住了三位長老看過來的視線:“臉面是自己掙得。更何況此番宋姑娘只是要子羽弟弟的道歉,而非對外大肆宣傳什么。倘若子羽弟弟不分青紅皂白差點害了宋姑娘的事情真?zhèn)髁顺鋈ィ膊恢缹m門以后要結多少仇了?!?/p>
這句話聽似是在解釋,但其實就是在推動宮子羽必須道歉這個事實。
就算長老們于心不忍,但那也必須接受。
“你?。 ?/p>
饒是宮子羽最后再無能狂怒,這件事也被定下了。
“行,這件事我可以不計較!但宮遠徵意圖謀害我父兄、人證物證俱在,我看你們又要如何狡辯!”
“不過一介下人也敢隨意攀咬主人,想來這背后必然是有人指使。”
蒔瓷是真覺得這宮門蠢貨盛行,尤其是上面三個老東西,腦子好像也不太夠,“這么這簡單的道理不會沒有人明白吧?!?/p>
宮子羽原先看蒔瓷還覺得她應當同仙子一樣美好善良,現(xiàn)在看到她護著宮遠徵對她的濾鏡當即就掉了一層。
從蒔瓷出現(xiàn),到她完全碾壓宮門那些長老的時候,賈管事就心道不好,只好努力縮小自己的身子在旁邊裝死。
然而事實證明裝死是沒用的,事情還是要解決。
“人證物證具在!”
宮子羽本以為今天定然能抓捕解決宮遠徵,結果卻總是差一大截。
“嗯,看到了你所謂的人證物證。換成任何一個人,他也能如此行動吧。所以你口中的人證物證不存在力度?!?/p>
蒔瓷不咸不淡的開口,“反之,對于一個背主的奴才能如此攀咬主子就更有趣了?!?/p>
從蒔瓷再開口點名賈管事是背主的奴才之后,賈管事就已經(jīng)想要逃跑了,奈何她的后半句話讓賈管事當即僵在了原地。
“說起來,我來到宮門前在就舊塵山谷附近正好看見準備搬家的一對母子。”
“現(xiàn)在說的是宮遠徵毒害我父兄的事情,跟這母子有何關聯(lián)!”
宮子羽是覺得她在東扯西扯拖延時間,卻不想在場最為聰明的宮尚角卻是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在蒔瓷說出這話的時候賈管事略顯僵硬的神色以及眼里的恐懼。
莫不是這對母子與賈管事有些關系?還是說這背后藏著的人大有秘密。
宮尚角心思深沉,一下就想到了其中關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