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二人口中蔓延開來,宮遠徵緊皺了下眉頭,而毓安則是再次狠狠的咬了下去。
宮遠徵悶哼一聲松開了毓安的唇,他低頭凝視著她,好似在說:你不是貓,是狗。
然而毓安只是揚著唇,抬手用拇指的指腹碰觸在宮遠徵的唇上被她咬破的傷口處,輕輕擦拭著......
血跡被擦干凈之后,毓安輕踮著腳伏在宮遠徵肩膀,輕聲道:“我說過,我會抓傷你的?!?/p>
宮遠徵聽罷,唇角一勾,低聲回應(yīng)道:“就算這樣,那是不是算我賺了???”
“你.....”
“我什么?”
換做以前,可都是宮遠徵被她懟的語噎,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被宮遠徵給語噎著了。
毓安深吸一口氣,微微挺直了身板,微笑著盯著宮遠徵的臉,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最終停留在他的下巴處,微微踮腳吻在了宮遠徵的唇上,稍縱即逝便分開。
她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眼睛,啟唇輕聲道:“跟姐姐玩這一套把戲,你還嫩了點?!?/p>
宮遠徵聞言,眼神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為濃濃的興味,他輕笑一聲,身體微微前傾,仿佛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在等待著獵物的下一步動作。
毓安見狀,嘴角的笑意更甚,她緩緩后退一小步,手指輕輕繞著自己的發(fā)梢,眼神里充滿了玩味。
“你哥哥可還在外面哦?!彼脑捳Z輕輕落下,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宮遠徵聽罷,舔了舔被咬破的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毓安的柔軟與溫度,他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仿佛要將毓安燃燒殆盡。
然而,他的語氣卻故作輕松,帶著一絲玩世不恭:“那姐姐可得小心了,我們來日方長?!?/p>
就在此時,上官淺的聲音響起:“最后一步羽公子也成功了,公子現(xiàn)在該當如何?”
書柜后毓安跟宮遠徵聽見之后,同時屏住呼吸聆聽著外面的對話。
而宮尚角在聽完上官淺的話后,緩緩的瞥了眼她,淡淡地說道:“我自會承認他,還要為他舉行正式的.......執(zhí)刃繼位儀式?!?/p>
上官淺聞言,身體向著宮尚角的方向傾去,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眼睛,柔聲問著:“是嗎?公子當真如此?”
宮尚角側(cè)過臉,低下頭緩緩靠近她,二人的距離很近。
他同樣盯著上官淺的眼睛,說道:“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嗎,你認為呢?”
“那我可要跟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p>
宮尚角聽罷,哼笑一聲,“如何聊?”
上官淺笑看著宮尚角,片刻后,她緩緩伸手摟住宮尚角的腰,臉龐貼著他的胸膛上。
這是上官淺跟宮尚角最為親密的舉止,這一刻,上官淺感受到宮尚角的身體微微一顫,也是在這一刻,她認為宮尚角對她是有心的。
她聽著宮尚角的心跳聲,不快不慢,每個跳動的節(jié)奏都踩在她的心頭上。
而宮尚角雖然做了思想準備,但這一刻,他竟然有些慌了,他的眼神瞟向書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