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看著宮尚角,譏笑著說道:“哥,上官淺這是賣友求榮嗎?”
然而,宮尚角也只是笑笑沒有言語,而毓安坐到宮尚角身旁,悠然自得的踢著腳,開口道:“接下來該你上場了?!?/p>
他轉(zhuǎn)眸看著毓安,嘴角上揚著,“這該死的老鼠要進洞了?!?/p>
“哥,你們在說什么?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宮遠徵疑惑道。
宮尚角抬頭看著宮遠徵,搖了下頭微笑著,“遠徵,你先出去吧,我跟毓安還有事說?!?/p>
聽罷,宮遠徵看向毓安,只見毓安輕點了下頭,隨后便離開了房間,但他沒有走遠,而是將門關(guān)上,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百爪撓心。
他不知道宮尚角為何要將他摒除在外,他們在里面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宮遠徵越想越覺得心情煩躁。
而房內(nèi)的宮尚角與毓安就這樣并肩坐著,沉默了一會兒。
隨后還是毓安先開了口,“你還想說什么?”
宮尚角聞言,轉(zhuǎn)頭看著她,“剛才我與上官淺那些舉止.......不過是演戲,假的......”
話音未落,毓安便噗嗤笑了出來,“你這是在跟我解釋嗎?”
“我不想你誤會?!?/p>
“你放心,我不會誤會。”毓安說著這話瞥了眼宮尚角,她為什么要誤會?這與她有關(guān)系嗎?
然而,宮尚角卻未察覺毓安這話的意思,他抿嘴笑笑,“那就好?!?/p>
毓安扯了下嘴角,“你這么怕我誤會嗎?你對我是真心的嗎?”
聽到這話,宮尚角明顯一怔,眉頭緊緊皺起,他抬手抓住毓安的肩頭強迫著她面對著自己,擲地有聲的說道:“到現(xiàn)在了,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嗎?”
毓安嘟了下嘴,輕笑道:“以前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懷疑我呢?現(xiàn)在倒好,還不允許我質(zhì)疑一下嗎?”
宮尚角聽罷,無奈的笑笑,他松開了抓住毓安肩頭的手,改為溫柔地撫上她的臉頰,語氣中帶著幾分懇切:“毓安,我承認,過去我確實有過猶豫和懷疑,那是因為我太在乎,太害怕失去了。畢竟十年的時間,我真的怕。”
毓安望著宮尚角的眼眸,心底冷哼了聲,然而面上卻是滿臉的笑意,還在他的掌心蹭了兩下,柔聲道:“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沒有怪你?!?/p>
為什么要怪他?
只是恨他,僅此而已!
宮尚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毓安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輕聲說道:“謝謝你相信我。”
毓安在宮尚角的懷抱中靜默了片刻,她才慢慢地抬起手來,輕輕地環(huán)繞住宮尚角那結(jié)實有力的腰部。
就在這時,一絲狡黠而不易察覺的笑容如流星般在她嘴角一閃而過,但很快便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溫柔婉約的神情。
她微微仰起頭,用輕柔悅耳的聲音回應(yīng)著宮尚角:“我也要謝謝你?!?/p>
宮尚角聞言不禁感到有些好奇,輕聲問道:“哦?謝我什么?”
“謝你相信我呀?!痹捯粑绰洌阌窒褚恢粶仨樀男∝堃粯?,將自己的頭輕輕靠在了宮尚角堅實的胸膛之上。
然而,此時此刻,在她那看似柔弱的話后面,卻正暗暗思忖著:等著吧,我倒要看看,當那鋒利無比的尖刀狠狠插入你心臟的那一刻時,不知道你會不會為現(xiàn)在對我所說的話而懊悔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