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那樣,平凡安穩(wěn)的一天天過去。除了晚上特別熱火朝天外,夏美不經(jīng)想。蘭陵王還是那樣,包攬了無照庸醫(yī)管的所有家務(wù),除去去葉凡哪兒打工外,跟夏美幾乎形影不離,整日黏黏糊糊的。
蘭陵王-季來之“你這幾日總是常這樣看著我,怎么了嗎?”
蘭陵王剛擺弄好今日摘來的花,又看到了夏美用那種惋惜的眼神看著他,他終于忍不住問了。夏美將頭歪向另外一邊。
葉安之-夏美“你是你古拉依爾家的最后一根獨苗。”
蘭陵王不明所以的坐到她身旁的椅子。
葉安之-夏美“我的身體是不可能有孩子了?!?/p>
蘭陵王總算明白了她這幾日都在想什么。
葉安之-夏美“你都白干的你知道嗎?”
蘭陵王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掌。
蘭陵王-季來之“我想睡你就是想睡你,和生孩子沒有關(guān)系?!?/p>
他向前傾著身子。夏美較小的身形被他身形的陰影整個籠罩住,給了她極大的壓迫感。
蘭陵王-季來之“你也別想用這種理由趕我走。”
話落,她的下巴被他輕輕的捏著,急促又霸道的吻落在她唇上,一再的偷走她的氧氣。
蘭陵王-季來之“別想甩掉我?!?/p>
這霸道的警告,夏美招架不住的別開目光。蘭陵王將人攔入懷里,撫摸她的發(fā)絲,放柔了語氣。
蘭陵王-季來之“不要把我丟掉?!?/p>
硬的軟的各用一次,總能打消她這個念頭,蘭陵王想。他這自認(rèn)為周到的做法,在夏美看來就像個精分的。但也以另外一種方式讓夏美打消了念頭。至少,不會再開口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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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覺得打消了夏美趕走他的念頭就萬事無憂的蘭陵王最近又有了新的煩惱,或者說,貪念。
三口鎮(zhèn)居民“那葉大夫和那季來之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课颐看稳ツ抢锟丛\的時候都擔(dān)心說錯話會尷尬?!?/p>
端著臟碗臟碟一只腳踏入后廚的蘭陵王耳朵動了動,停下了腳步。
#三口鎮(zhèn)居民“就她男人唄!”
聽到另外一個酒客的回答,蘭陵王頗為滿意的準(zhǔn)備接著去洗碗,卻在聽到他們的下一句話后又停在了原地。
三口鎮(zhèn)居民“聽說咱那葉大夫從前是個大美人,男人是一個接著一個換?,F(xiàn)在雖然被毀了容貌,但桃花依舊不減??!那季來之恢復(fù)后看著也是個不俗的人物,既然也甘愿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她?!?/p>
三口鎮(zhèn)談?wù)摪素韵騺矶际沁m可而止,說到這里后,那幾個酒客適當(dāng)?shù)膿Q了別的話題,或者換了別的主人公的八卦。沒名沒分…沒名沒分…沒名沒分…。這四個字在蘭陵王腦子里徘徊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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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最近發(fā)現(xiàn),蘭陵王變忙了,忙著在三口鎮(zhèn)這個小地方掙錢。不是去給人搬貨就是給館子洗碗,再不然就是幫人種地收成,又或者清理豬圈雞棚,同時又不會因為這些工作而怠慢醫(yī)館和酒鋪這兩個沒賺錢的活。夏美只是默默地隨他折騰,至少他白日這么折騰他自己,晚上就會少折騰她些,夏美樂得自在。
葉安之-夏美“你這是干嘛呢?”
本來好端端躺在搖椅上的夏美被蘭陵王拉了起來,然后被他拿著布尺上下左右量。
葉安之-夏美“最近去布坊還是衣服店打工???”
蘭陵王認(rèn)真的量又認(rèn)真的在紙上做記號,對于夏美的詢問只是分神點了個頭。
葉安之-夏美“我們季來之還真的是三口鎮(zhèn)最勤快的打工仔呢!”
就是忙了半天也沒見他出錢給家里買點米之類的。夏美也不計較,她掙的錢夠兩個人的一日三餐,而且醫(yī)館的工作蘭陵王也有份,家務(wù)更是他全包,總歸是沒有白吃她的就是了。
直到一個月后,蘭陵王提著大包小包以紅色為主的東西時,夏美才明白他賺的錢都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