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起身站在窗前看著外面。
男人看著窗外的雪,思緒卻不知飛到了何處,突然,一陣風(fēng)吹過,男人的衣角被吹起,冷得他有些瑟縮。
站在一旁的紫衣見狀,搖了搖頭,將一只抓;裝著暖手爐的繡袋放進(jìn)了男人懷中。
“看你長得又壯的,怎會如此怕冷,真是可惜了這一副好皮囊,吶,這是我最近新得的,送你了?!弊弦驴粗桥吕涞哪?,有些想笑。
“多謝…”男人名為宮子羽,是羽宮的次子,從小就體弱多病,尤為怕冷,幾乎常年都是裹著厚厚的大氅。
“無礙,說起來,我還好謝謝你才是。”紫衣了到一杯熱茶,遞給了宮子羽。
“為何?”宮子羽接過熱水,看著窗外的雪景,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你這每次來,不是聽我彈琴,就是一個人睡在軟榻上,你見哪有客人是這樣的。”紫衣抿了一口熱水,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我只是喜歡同你一處罷了,又不是為了別的?!睂m子羽臉頰微微泛紅,小聲嘟囔著。
“好了,不玩笑了,你該回去了。”紫衣收起了笑意,望著宮子羽道。
“怎么?紫衣姑娘這就開始趕人了?”宮子羽聽到紫衣說讓他回去時,臉色有些難看。
“怎么會是趕公子呢?只是今日是宮門迎娶新娘的大日子,你不回去嗎?你要是不在,那你爹豈不是要派人捉你回去?”紫衣轉(zhuǎn)過身去,將茶盞放在矮桌上,聲音平靜無波,讓人聽不出情緒來。
宮子羽沉默了一瞬,抬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天空,不在想些什么,就在紫衣以為他是不是被凍傻了時,一聲低低的“嗯”才傳入紫衣的耳朵中。
瑞雪兆豐年,天上飄落著雪花,今日的舊塵山即使被迷霧籠罩,卻也格外熱鬧,是一個宜嫁娶的好日子。
宮門·羽宮
“公子,羽公子——”一位頭戴紗帽,手上拿著佩刀的男人站在一扇門前對著屋內(nèi)的人喊道。
良久,房間內(nèi)都沒有動靜,男人意識到不對,推門而入,只見房間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宮子羽!”男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咬牙切齒的喊著。
男人名為金繁,是這羽宮次子宮子羽的貼身侍衛(wèi)。
對于宮子羽,金繁還是很了解的,幾乎是一瞬間就猜出了人在哪兒了,立馬動身去找了。
宮子羽剛從萬花樓走出來,只覺得寒風(fēng)凌厲,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衣服,一抬頭,便看到自己侍衛(wèi)黑著一張臉,站在不遠(yuǎn)處,宮子羽看著來人有些心虛。
“你怎么來了?”宮子羽為了不聽金繁嘮叨,決定先發(fā)制人。
“我為什么來,你會不知道?!苯鸱卑琢藢m子羽一眼,自從他跟著這位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就沒有一件好事發(fā)生過。
“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蟲?”小少爺裝傻不去看金繁。
“你!平時花天酒地就算了,今日是宮門迎娶新娘之日,你也敢隨意亂跑,你就不怕你爹知道了打斷你的腿?”金繁對著宮子羽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zé)罵。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