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娶,你著什么急?”宮子羽繼續(xù)與金繁拌著嘴,絲毫不在意此等大事。
“你!”看著宮子羽不知悔改的樣子,金繁也懶得跟他爭(zhēng)論。
“阿嚏~”宮子羽經(jīng)不起冷風(fēng)吹,凍得他渾身直打哆嗦。
金繁看著宮子羽因寒風(fēng)凍得蒼白的臉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心軟了,將手中的大氅抖落開,披在宮子羽的身上。宮子羽感覺肩頭一沉,一股暖意將他包裹,讓他僵硬的身子回暖了些許。
“穿這么少就敢出來,凍死你得了。”金繁忍不住吐槽道。
“這不是有你呢嘛!”宮子羽臉皮向來厚,再加上金繁從小陪他一起長(zhǎng)大,斗嘴慣了。
“你!”金繁看著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就氣不打一出來,手上的?dòng)作也重了幾分。
“咳,下這么重的手,你想勒死我!”宮子羽正享受著金繁的服務(wù),一個(gè)猝不及防就被金繁勒脖了。
“想!”如果可以金繁是真的想。
“.......”宮子羽看著金繁撇了撇嘴。
金繁不在理會(huì)他,而是走到一旁的馬車旁,冷冷的說的:“上車。”
宮子羽自知理虧,乖乖的上了馬車。
“記住,你叫云為衫從小出生在梨溪鎮(zhèn),無論如何,也不管發(fā)生何事,你一定要咬死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嗎?”寒鴉肆看著換完嫁衣的女子,收起了臉上玩味的笑,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云為衫看著寒鴉肆的模樣,心底生起了一絲不好的念頭,抬眸望著他,“會(huì)出何事?”
“不知道,我未曾進(jìn)入過宮門,自是不知道會(huì)發(fā)生何時(shí),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寒鴉肆思緒回?cái)n,又恢復(fù)了往日那副輕佻模樣。
“......”云為衫見狀,也只能默不作聲的站在寒鴉肆跟前。
房間內(nèi)陷入一片死寂,最終還是寒鴉肆打開了房門,屋外飄落著大雪,似是在預(yù)示著什么。
“如果我的任務(wù)完成了...”云為衫看著男人的背影,開口問道。
“任務(wù)完成以后,我會(huì)替你解了‘半月之蠅’的毒,你想要的自由也會(huì)實(shí)現(xiàn)?!焙f肆轉(zhuǎn)身看著云為衫說道。
云為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寒鴉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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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nèi),金繁的臉色要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宮子羽受不了金繁冷著一張臉, 便主動(dòng)開口。
“我哥呢?”宮子羽攏了攏大氅,看著金繁問道。
“少主大人天一亮就去部署今日的警戒工作了,十年一次的外來人口入山,不能出錯(cuò),少主謹(jǐn)慎,識(shí)大體,顧大局,這么到了你這里就是天天想著尋花問柳呢?”金繁看著不成器的宮子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什么叫尋花問柳,我這分明就是聽曲品茗,與音律為伴,再說了,我哥這么聰明,肯定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哪里需要我操心,就算我不尋花...聽曲品茗,我還能做什么?”宮子羽伶牙俐齒的反駁著金繁的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