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無奈地看著他,滿臉寫著寵溺:“好好好,是皇兄不對,皇兄給你道歉。”
大慶舉國上下,誰人不知這山陰長公主的受寵。所以對于此情形,他們倒也不是很驚訝。
“不過?!崩畛駤尚χ?,突然將矛頭轉(zhuǎn)向了從始至終都未置一詞的葉鼎之身上:“葉公子,你覺著呢?!?/p>
葉鼎之一愣,低聲悶笑著:“回公主,因?yàn)椴还苓@件事的結(jié)果如何,本王都相信,自己當(dāng)初看人的眼光?!?/p>
他對待李楚玉跟范閑的太膚淺,直接就又在大殿內(nèi)引發(fā)了一起軒然大波。
眼看話題逐漸跑偏,李云睿便隱晦地瞪了莊墨韓一眼。而這一眼,也正正巧巧地被一人給看在了眼里。
蕭若風(fēng)舉起酒杯,垂眸遮住了自己眼中的一片晦澀。
莊墨韓輕嘆一聲:“其實(shí)就算沒有這張手書,也能看出端倪。這詩的后四句,其中之意蒼涼潦倒,要不是經(jīng)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怎么能寫出這樣的意境呢?可范公子你年少風(fēng)光,怎么也有如此悲涼心境呢?少年強(qiáng)說愁,過猶不及!”
竊竊私語聲,再一次的充斥了整座大殿。
“陛下!”郭保坤站起身,紅光滿面的走上前去:“陛下,范閑欺世盜名,無恥之尤!如此這般行徑,真是將我朝文人的臉面都丟盡了!懇請陛下將這文賊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錄用!”
瞧著他這一出,他老爹郭攸之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范閑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郭少,既然我丟了盡慶國的臉面,那為何你還如此歡喜雀躍?”
郭保坤有些結(jié)巴:“胡說!我這是憤慨!我這是不恥與你為伍!”
范閑:“莊先生要在殿上辯真相,郭少何時知情的?”
此言一出,李云睿與郭攸之的狀態(tài)陡然開始變得不對起來。而旁人也不是些傻子,他們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些章法。
只是不便明說而已。
郭保坤一驚:“……自然是剛剛聽到?!?/p>
范閑滿臉不惑:“那為何我今日一到祈年殿,郭少就言之鑿鑿說今日便要看我身敗名裂,不知是郭少掐指能算,還是說早就跟這位莊先生暗通款曲了呢?”
慶帝聽著,周身的氣勢終于變得不似剛才那般僵硬,連大殿內(nèi)的溫度也回升了幾許。
“一派胡言!”郭保坤扭過頭:“暗通款曲可以用在這個地方嗎??!”
旁邊的老父親郭攸之再也聽不下去了:“好了!什么時候了,還講究用詞?!”
他站起身,跪在了自家這不爭氣的犬子身邊:“陛下,犬子與范閑素來不睦,二人爭執(zhí)倒也無礙大局。如今關(guān)鍵……在范閑這首詩。既是抄襲他人詩句,則理當(dāng)重罰!否則,難以平息天下悠悠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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