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就像是被她的眼神給刺到了一半,驀地一下站起身:“別白費心思了?!?/p>
她輕輕掃了一下韓詩沅的臉,又接著掃過她的全身:“等我將一切都處理完后,咱們……再慢慢聊?!?/p>
“恐怕是不能了。”
沈渡一把推開門,打斷了這段詭異的談話。旁邊的景林壓根就沒有等他的吩咐,直接上去掐著黑袍人的脖子將她給粗暴的拉到了一邊。
沈渡也沒有功夫去管那些,他顫抖著手,輕輕托起了韓詩沅的頭:“阿沅,你還好嗎?!”
有這么一瞬間,他簡直不想顧忌什么所謂的規(guī)矩體統(tǒng),直接將那賊子給一刀劈成兩半。
但是,那終究還是太過便宜她了。
既然落在了他的手里,那他沈渡,定不會辜負“白無?!边@個稱號。
他抱著韓詩沅,心里后怕不止。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他便再也見不到他的姑娘了。
“……阿沅,以后,能不能先顧及一下你自身,然后再談其他?”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沈渡一直覺得自己心硬如鐵,但是,在阿沅的身上,他卻總是破例。
那是一種,猶如陰私惡鬼重返人間之感。
要是有一天,他的光不再照拂。那……就連沈渡自己,也不知曉自己到底能做到何種地步。
想來,也只怕是“人間煉獄”一詞,才得以勉強形容吧。
“好,只不過……”
韓詩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急切的女聲所打斷:“兇手抓到了嗎?!”
徐婉小跑著,一路闖了進來。
然而然而當她看清眼前的這一幕時,瞬間便啞了聲。她看了那黑袍人一眼,眼底復雜難言。
沈渡與她對視片刻,毫無動容:“景林,把兇手的面罩,給我摘下來?!?/p>
隨著景林的動作,一個眾人無比熟悉的面容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韓詩沅強撐著直起身,似是想要說什么。但是唐大夫人給她下的迷藥實在是太多了。她一個沒撐住,直接就往后倒了下去。
沈渡連忙接住她,他咬著牙,眼底一片幽深:“把她給我壓入內(nèi)衛(wèi)府?!?/p>
景林冷笑著應了聲:“是?!彼D(zhuǎn)過身,面色冷沉:“把她給我?guī)ё撸槐刈⒁夥执??!?/p>
唐大夫人等著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她不過就是輸了而已,但卻從未有過后悔這類情愫。
況且,如今在場的所有人中,最沒有資格生氣的,怕也就是這個景林了吧。
一個給她有著同樣心思的人,不過是她付出了行動,而他卻只能是干看著而已。
又哪里來的資格,去教訓她呢。
……
等她再次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陸垂垂那張巴掌大小的臉。
見她醒了,陸垂垂大喜:“阿沅,你終于醒了!”
她攔住韓詩沅那欲張的唇:“我知道我知道,阿沅你就只是睡了一個時辰而已,還算那個唐大夫人用藥有分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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