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垂垂一臉的憤憤不平:“只是,都已經(jīng)被抓了個現(xiàn)行了,她卻還是嘴硬不肯認。但是,太皇太后親臨內(nèi)衛(wèi)府,她要親自審訊她?!?/p>
說到這兒,陸垂垂輕哼一聲:“恐怕這次,就是她不想伏法??峙?,也由不得她了?!?/p>
恰巧這時,顏六娘也跟著走了進來。她見韓詩沅已經(jīng)醒了,連忙便將手里端著的托盤放在了桌上,然后小跑著奔了過來:“阿沅,你感覺怎么樣?還難不難受?”
韓詩沅失笑:“我無事,你們別擔(dān)心。”
陸垂垂聞言,超級小聲的喃喃道:“怎么可能不心疼……”
韓詩沅定了定神,竟是要直接站起身來。
顏六娘跟陸垂垂連忙扶住她,二人的臉上皆是滿臉憂切。
“你可以!”陸垂垂皺著眉:“阿沅,她還遠遠沒有重要到要你為此犧牲健康的地步。況且,有大閣領(lǐng)跟太皇太后在,她跑不了的?!?/p>
倒是顏六娘凝眉沉思后,忽的松了一口氣。她定定地看著韓詩沅,笑得宛如那舒緩清涼的風(fēng),逐漸吹散了人心間的燥熱。
“阿沅要是想去的話,那便去吧?!?/p>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韓詩沅對此事表現(xiàn)出了極高的熱切,但是,那種好不容易才追擊到兇手的感覺,她懂得。
換位想想,若此事?lián)Q作是她,那她……也是要去的。
這種只有自己懂得她,只有自己理解他的感覺,將顏六娘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激動。
那股激動隨著血液,逐漸流遍她的全身。
內(nèi)衛(wèi)府地牢。
“無不無辜的,應(yīng)該輪不到你來評判吧。”韓詩沅被顏六娘攙扶著,緩緩從外走了進來。
太皇太后笑道:“沅兒,你來啦??欤熨n座?!?/p>
這還是太皇太后第一次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這般稱呼韓詩沅。
然而不等眾人反應(yīng),沈渡已然搬著自己的凳子走了過來。他從顏六娘的手中接過韓詩沅,將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坐下。
那般神態(tài),當(dāng)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
嬌寵的緊。
來羅織面上一派安然,只是桌下的手,卻握的死緊。
這么多天了,自己這還是僅有的一次見她。然而,面對著他的,確實這樣一副刺眼的畫面。
有的時候,他真的要羨慕沈渡的運氣了。想要的都能得到,甚至就連運氣也好得驚人。
而與他有著相似心態(tài)的,還有一旁的英王,已經(jīng)地上跪著的唐大夫人。
旁邊的顏六娘垂下眸子,徑直走上前去:“下官刑部書吏顏幸,見過太皇太后?!?/p>
這個案件,亦有她的一份力。
對于這個顏六娘,太皇太后還真的聽說過,而且還是從韓詩沅的口中。
所以,她一直都很想見一見,這個能被沅兒所大加贊賞的女子。看看她究竟有何特殊之處,才能讓沅兒如此優(yōu)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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