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實在憋不出什么,沈渡默默收回視線,忍不住伸手去摩挲著那些字帖:“無妨,家父乃是罪臣,自然很少有人愿意沾邊?!?/p>
沈渡翻看著那些字帖,一撇一捺,皆是熟悉的模樣。
“其實……”韓博士低聲道:“老朽當年,確實是認真研究過沈大人的筆法。沈大人年輕之時,筆鋒如劍,遒勁恢弘。這后來呢,卻是筆鋒藏拙,古樸圓潤。老朽也是練了許久,才能做到,筆記如出一轍??!”
韓博士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瞧老朽這腦子。說起來,韓大人剛才似乎也曾說過,這兩者之間的差別。”
沈渡神色一震,我這紙張的手用力鎖緊:“難道……”
不過,這里顯然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沈渡收斂起所有神色,一如往常般說道:“許久沒有見到神似家父字跡的筆跡了,一時失了神,失禮了。”
他一邊說著,一變將那些手稿疊起來收緊了胸膛出的衣襟里。
韓博士連忙道:“哪里哪里——”
經(jīng)過剛才這一出,沈渡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繼續(xù)跟他們寒暄下去了:“內(nèi)衛(wèi)府還有事,告辭了,不必送了?!?/p>
……
韓詩沅一進去,便見某人正握著一柄折扇發(fā)起了呆。
她無聲的勾起了唇角,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然后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他的身邊。
“晚飯沒吃好吧,喏,快吃吧?!?/p>
沈渡就這周圍的燈火通明,細細打量著身邊人的眉眼。
沒有人比他更知道,他們之間的一開始。然而即使并不單純,他沈渡,卻還是忍不住一步步的淪陷其中。
是什么呢?
也許,就是這種將他給真正放在心間的感覺吧。
“娘子,謝謝你?!?/p>
謝謝你,記的我所有的喜好、習(xí)慣;謝謝你……那一日復(fù)一日,細雨潤無聲般的陪伴;更要謝謝你,對他長久以來的幫助。
沈渡怎么能看不出來,今日的韓府之行,全都是因為阿沅。
即使知道他所有的不堪與陰暗,她卻也仍舊待他如初。
這樣的女子,又怎么能讓他不喜歡,不愛憐呢?
……
不過,意外總是突如其來的。
一早,便有人來報,說是一個姑娘,叫嚷著要找沈大閣領(lǐng)。
沈渡一聽,便知道是誰。通皺了下眉,極為厭惡這種除了自己以外便不顧及所有人的心理。
“娘子,你跟我一起。”
而且,那女子眼中所透露出來的情緒,可不單純。所以為了自己的清白,阿沅必須跟自己一起前去。
以免,給了外人什么可乘之機。
“徐大人?!表n詩沅沖著最前方的男子微微頷首。
徐想仁見狀,臉上不自覺便展露了一絲笑意:“韓姑娘!”
說完,他笑容收斂,沖著旁邊的沈渡拱手道:“大閣領(lǐng)?!?/p>
徐想仁直起身,語氣中不免帶上了一絲質(zhì)問道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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