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想仁直起身,語氣中不免帶上了一絲質(zhì)問道神色:“云雀姑娘昨夜在客棧遇襲,若不是我恰好巡查路過,她就遭人毒手了。你們內(nèi)衛(wèi)府,難道就是如此看護證人的?”
沈渡皺起眉,沖著旁邊的景林投去了一抹眼刀。
景林委屈:“我昨天明明已經(jīng)送她出城了她怎么自己又偷偷跑回……”
聽到這兒,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云雀眼珠咕嚕嚕一轉(zhuǎn),直接上前,急切地說著:“大閣領(lǐng),云雀差點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那黑衣人定然是想要殺我滅口啊,大閣領(lǐng)??!”
她抬起下巴,一臉的驕矜:“你拿了我的證據(jù),就要對我負責(zé)。那錦繡坊的訂單,可是錦繡坊犯案的最關(guān)鍵證據(jù)。我是關(guān)鍵證人,你不能不管我!”
沈渡深吸一口氣:“我昨天就跟你說過,錦繡坊舊案,不是僅憑這一張六年前的訂單就可以翻案的。你在襄安城當(dāng)街打鬧,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與此案有關(guān)。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很刺激、很有趣?。俊?/p>
“你到底知不知道,此案盤根錯節(jié)、牽扯甚廣。昨夜是你引來了殺手,明日就有可能給你的家人帶來殺神滅族之禍!”
“就你這樣的,光顧著自己查案的一腔熱血將家人置于何地?他們不殺你,殺誰?”
這一長串聽下去,那女子的表情明顯變了:“我一時沒有想那么多,我錯了……”
“事已至此,你的安危,內(nèi)衛(wèi)府會加強防護。你父母那邊,我也會派人過去看護的?!鄙蚨烧f著,便給了旁邊的景林一個眼色。
他回過頭,擰眉望著云雀:“案子自有內(nèi)衛(wèi)府會查,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萬不可再輕舉妄動了?!?/p>
云雀欣喜的俯身行禮:“謝謝大閣領(lǐng)!”她站起身,臉上逐漸染上了一抹羞澀與期待:“我就知道,你是不會不管我的!”
云雀說著,就要去牽沈渡的手。
沈渡一驚,腳步輕移便躲到了一旁看戲的自家娘子身后:“怎么,‘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給過你嗎?”
在那一刻,沈渡的心差點兒跳了出來。無數(shù)的陰謀論,從他的心里一個一個的往外冒,甚至都已經(jīng)懷疑到這人是不是來姓某人給他和阿沅之間所使得絆子了?!?/p>
云雀笑臉一僵,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臂。
韓詩沅上前一步,打破了這一一抹尷尬,試圖將話題給引到正題上:“這位姑娘可否告訴我,你跟那錦繡坊,到底是何關(guān)系?又為何,會有著錦繡坊六年前的訂單?”
沈渡拽了拽韓詩沅的衣袖,想要阻止:“這件事很危險……”
“沒關(guān)系。既然這件事很危險,那我便更沒有道理讓你去單刀赴會了?!表n詩沅柔聲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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