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沈渡他們便將一紅衣男子給押了進(jìn)來。
杜小婉的父母見狀,哪里還能忍得住,當(dāng)即就要撲上來將他給死吧死吧生吞活剝了。
“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莫謙之厲聲道。
他看著下方跪伏在地的男子,面色肅穆:“許己則,本官問你,杜娘子失蹤一案,可與你有關(guān)?”
許己則一聽,當(dāng)即便連連喊冤:“冤枉啊刺史大人!杜娘子失蹤一事,根本就與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只是想要去營救——”
“那你可有人證物證,足以證明這一點?”
許己則的聲音一黯:“大人,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我也是著急去救人,并沒有人去看到這一切?!?/p>
他目光誠懇,看上去倒是頗像那么一回事:“但我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大人明鑒!”
莫謙之冷冷地勾了下嘴角,輕嗤一聲:“那就是沒有人證物證了?”
韓詩沅把玩著手里的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隨著一陣輕小的腳步聲響起,景林緩緩走到韓詩沅的身邊。他彎下腰,湊到了韓詩沅的耳邊道:“夫人,大閣領(lǐng)回來了?!?/p>
原本陷入了沉思之中的韓詩沅,突然間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得渾身一顫。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眸子里帶著些無奈的橫了旁邊的景林一眼:“知道了,前方帶路吧?!?/p>
景林以拳抵唇,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他眼神四處亂飄著,任由那雙紅透的耳垂直接暴漏在了空氣中二渾不自知。
在一旁端坐著的,甚至都不用刻意轉(zhuǎn)頭,因為光是憑借著眼角的那抹余光就能講將這場面給盡收眼底的莫謙之:……
咱就是說,這真的很難評了。
屋內(nèi)。
潘馳坐在火爐旁,小口小口的“哈”著氣。
一旁的沈渡斜眼看著他,神情不屑極了。
就這副瘦弱的小身板,盡然也敢妄想那根本就不屬于他的寶藏?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典范?。?/p>
“怎么樣,可有何發(fā)現(xiàn)?”
韓詩沅撩開帷幔,頂著滿身的風(fēng)雪走了進(jìn)來。
見來人是自家娘子,沈渡的表情當(dāng)即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多度的大轉(zhuǎn)彎。
沈渡站起身迎了上去,臉上神情溫柔和煦簡直就到了極點:“新娘找到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具尸體?!?/p>
“尸體?”
韓詩沅皺眉,那這也是不是就意味著,此案的兇手很有可能就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合伙犯案。
沈渡低聲笑著,伸手用力輕柔的握住了身前韓詩沅的肩:“好了好了,別皺眉了。這小眉頭皺的……”倒是挺可愛。
他將指尖抵在韓詩沅的眉心上,輕之又輕的按壓著:“我又豈是別人,可以隨隨便便傷到的人?!?/p>
沈渡一邊說著,還一邊格外挑釁的沖著潘馳揚(yáng)眉,言語意有所指著:“夫人不必憂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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