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馳氣得直咬牙,終是忍不住低聲咳嗽也起來。
而這一咳,便將韓詩沅的視線給成功的拉了過去。
韓詩沅看著眼前這個渾身狼狽不堪的潘馳,當(dāng)真是感到又些驚訝了:“阿潘,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著手上全都是傷,身上還有這么多的泥點子?。俊?/p>
“啊嚏——”
潘馳被冷得打著哆嗦道:“這就要該問阿沅你身邊的這位聰明的沈大閣領(lǐng)了?!?/p>
“這一路上,臟活累活全都是我一個人干,最后功勞卻一個人全落了,是不是真當(dāng)我傻???”
韓詩沅嘴角抽搐,好像只要是這倆人待在一塊兒,她就沒有一刻是不感到頭疼的。
沈渡笑著,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微微掰過了韓詩沅的肩:“難道娘子就不想聽我講講,剛才的具體細(xì)節(jié)?”
一些無關(guān)的人與事,根本就不值得他的阿沅去為此耗費一絲一毫的心力。
沈渡的那點兒小心思,韓詩沅又怎會不知?她呀,只不過是樂意縱著罷了。
“那你,就跟我講講?”韓詩沅笑著,一味的附和著他的話語。
沈渡清了清嗓子:“嗯……先是在半路上,遇上了正驚慌逃竄的嫌疑人。然后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了被困在窖井中的新娘。只是這窖井之中除了新娘以外,還有一具尸體,所以也就一并帶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韓詩沅低聲喃喃:“在你們走了之后,我也試著向那些人提起過‘許己則’這個名字。而在他們的口中,這個許己則,可是個百年都難得一遇的大好人啊?!?/p>
這里面蹊蹺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一時叫人感到有些理不清頭緒。
“阿沅——”一旁的潘馳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立馬沖著二人說著:“我之前在井底下的時候,我還記得似是曾看到了有一個麻袋。現(xiàn)下想來,那個麻袋,應(yīng)該就是用來擄走新娘用的吧?!?/p>
沈渡冷聲道:“這么重要的證據(jù),你剛才為什么不說?”
潘馳瞬間垮著張臉:“我又不是你的下屬,干嘛什么事都要先向你報備???”
再說了,如此證明他曾經(jīng)出過力的有力證據(jù),潘馳又不傻,如果自己之前真的全都一個字也不落的一一告知了沈渡。
那現(xiàn)在,也就真的沒有自己什么事了。
沈渡聞言,竟是有些想笑。
原來,人在被氣狠了的時候,是真的想要發(fā)笑的。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轉(zhuǎn)頭望向了韓詩沅:“娘子,這是營州府衙的事,理應(yīng)交由莫刺史自行決斷。所以……”
韓詩沅輕笑:“我知道,夫妻本就一體,更何況我如今的身份,跟你沈大閣領(lǐng)克并沒有什么兩樣。既然你不去,那我自然也就不去好了?!?/p>
“放心吧,我剛才已經(jīng)叫景林去通知了六娘,相信她現(xiàn)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前方的大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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