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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你們始終沒有公開,還在冷戰(zhàn)。而且,沒有結婚,就不算出軌。
宋亞軒已經(jīng)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鬼迷心竅地提出了聽起來有些荒謬的想法。
為了她,他情愿當小·三。
陸蕪的大腦短暫地宕機,正在想著怎么拒絕宋亞軒離譜的請求。
可他得不到回應,便不安分起來。柔軟的唇吻著她白皙的頸,不滿足于此,他緩緩松開手,去吻她的唇。
陸蕪亞軒……宋亞軒!停下!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頸間,灼得她縮了縮脖子,向后躲去。他好像知道她哪里敏感似的,又是舔舐,又是輕咬。
可越是掙扎他越是強勢。
在理智的防線崩塌前的那一刻,陸蕪抽出一只手,狠狠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回蕩著。
宋亞軒的頭偏向一邊。再次抬眸看向她時,眼里寫滿了受傷。
巴掌落下去的瞬間,陸蕪也有些后悔。
陸蕪對不起,我……
宋亞軒我知道了,我不會再來煩你了。
宋亞軒苦澀地笑笑,落荒而逃。
望著緊閉的房門,陸蕪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對宋亞軒,應該是愧疚的。
早在感情萌芽期,就應該掐斷所有的念想,而不是明知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做出給了他希望的舉動。
不僅僅是對宋亞軒。
她看向自己隱隱作痛的手心,這一巴掌,她用了力氣。或許,知道她是一個壞女人,就不會再把感情浪費在她身上了吧。
種種原因的加持,陸蕪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一個又一個噩夢接踵而至。
在夢里,她遇到了三頭六臂的怪物,她在前面跑,它在后面追。即便拼盡全力,最后,還是被它抓住了。
嗯,被它抓住了。
陸蕪啊——
她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和夢里一樣,被“怪物”禁錮住,動彈不得。
當她低下頭看去,視線里映入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正環(huán)抱著自己。肌膚緊貼,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她反應過來并不是做夢。
劉耀文做噩夢了?
陸蕪怎么是你?你來干嘛?
真的是在現(xiàn)實。
陸蕪緊繃地弦松了松,大口地喘著氣,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不光是額頭,她渾身都汗涔涔的。
嚴浩翔樂樂,怎么了?
嚴浩翔的睡眠一向很淺,聽到隔壁傳來的喊聲,他猛的驚醒,連忙跑過來查看情況。
他輕輕地敲了兩下門,轉動門把手時,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被鎖住了。
嚴浩翔開門,是我。
陸蕪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她要一邊應付門外的嚴浩翔,還要一邊與躺在身旁的劉耀文周旋。
陸蕪寶寶,我沒事,做了噩夢。
嚴浩翔你開門,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不親眼見到她,嚴浩翔不放心。
陸蕪用腿腳不便的理由敷衍了過去。
轉念一想,也是。他便站在門口囑咐了一番,這才離去。
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回到了房間,他才琢磨過味兒來。
陸蕪,從來不會叫他寶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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