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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怎么不讓他進來,嗯?
劉耀文姐姐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吧?
劉耀文結(jié)實的臂膀環(huán)著她的細腰,不由分說地將她攏進懷中,貼在她的耳畔輕聲詢問,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兩具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緊密相貼的肌膚逐漸變得滾燙,熾熱的溫度讓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無法掙脫的束縛使陸蕪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戰(zhàn)著她內(nèi)心的底線。
她討厭不忠的感覺。
她終于再也無法忍受,向著他的小腿踹去。這一動作卻牽動了高高腫起的腳踝,一陣鈍痛瞬間襲來,令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劉耀文怎么了?是不是腳踝又痛了?
聽到輕微的吸氣聲,劉耀文緊張地坐起身,掀開搭在兩人身上的薄被,修長的手指摸索著床頭柜上的小夜燈的開關(guān)。接著暖黃色的燈光,他仔細打量著她泛著淤青的腳踝。
束縛褪去,陸蕪趕緊起身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人捉住了小腿。
劉耀文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小腿,將人重新拖了回來。此刻,她的睡裙下擺已滑至大腿根,露出白嫩的肌膚。
劉耀文跑什么?
他俯身壓下,在她上方投下了大片陰影。冷峻的臉龐近在咫尺,很少見他冷臉,令人不寒而栗。他凝視著身下之人,如狼盯著自己的獵物,帶著一絲原始的占有欲。
陸蕪劉耀文,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陸蕪帶著一絲慍怒質(zhì)問道。
前不久還在指責她的假清高,斥責她的濫情?,F(xiàn)在居然半夜爬她的床。
到底是誰在假清高呢?
陸蕪你一定很享受偷·情的感覺吧?
劉耀文是,我賤,我就是個爛人。
劉耀文我一直覬覦兄弟的女朋友。
劉耀文我就應(yīng)該被釘在恥辱柱上。
陸蕪別說了!
劉耀文的一番話,字字都在敲擊著她的心臟。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知道她的話很傷人,但陸蕪也不想讓劉耀文自甘墮落,貶低自己。
劉耀文……對不起,是我說話欠考慮。
劉耀文包括之前,也是我口不擇言。
劉耀文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只是因為太嫉妒才會……
陸蕪……我們不合適,劉耀文。
她真的不知道破碎的自己哪里值得這么多人的喜歡。
劉耀文意氣風發(fā),處處透著積極向上的活力,這樣的他,理應(yīng)遇見一個更加與之靈魂匹配,同樣熱情自信的人。
劉耀文愛情沒有什么合不合適。
劉耀文他ESTJ,照理說他才不合適。
她和他講道理,他在這兒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MBTI是吧?
劉耀文如果你實在放不下他,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
劉耀文只要能在你身邊,做小·三我也愿意。
壞狗只是他的偽裝,實際上,他正處在純情的年紀。
陸蕪直覺心累,下了逐客令。
陸蕪好了,終止這個話題。你走吧,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劉耀文一起睡,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陸蕪那能一樣嗎?當時是因為只剩一間房了,現(xiàn)在是在家里。
劉耀文我床單被罩洗了,沒地兒睡。
陸蕪滾去睡沙發(fā)!別逼我扇你。
眼見著又要將人惹生氣了,劉耀文見好就收,吻了吻她的額頭,依依不舍地退出房間。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是他哪個哥說的來著?
哦,嚴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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