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悶哼,鎖鏈吊起的人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還想躲避,鐵鏈碰撞的聲音伴隨著悶哼,好像絕美的樂章,讓李承澤愉悅地笑出了聲。
只見李承澤用纖長的手指捻起了一顆圓潤的葡萄,堪堪放在范閑的鎖骨窩里,好像在堆積木一般,又取來一顆放好。
被浸過冰水保鮮的葡萄很快就被范閑逐步上升的體溫暖了起來,也沒那么冰冷刺骨了。
范閑咬著牙,努力不讓口中發(fā)出些上不得臺面的聲音,定住心神開口道:
范閑“二殿下是在茶里下的藥?”
二皇子-李承澤“別亂動。”
李承澤將左邊的鎖骨窩放滿了,像是沒玩夠似的又放了右邊。
二皇子-李承澤“不止茶水,葡萄外皮也用藥沁過,幸好夠甜,不然怕是你的舌頭就覺出味兒了?!?/p>
鎖骨窩雖深,但無奈二皇子府上得來的葡萄個頭都大,放不了幾顆就滿了。
李承澤隨手就捏爆了那圓潤的果子,汁水順著皮膚流下來,紫色的葡萄汁映襯著健碩的胸肌顯得格外迷人,他彎下腰,湊近范閑,伸出舌頭舐去了即將落地的幾滴液體。
這個動作嚇得范閑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就想躲卻用不上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
二人之間的距離近得離奇,只需微微偏頭,范閑就能數(shù)清李承澤低垂的睫毛根數(shù)。
與此同時他還感覺到,身下的某處地方竟也有了昂揚的趨勢。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