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決然的寒光,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諷。
玉秋霜(江玉燕)哦?放他一馬?楊大人此言,未免太過輕巧了吧!
楊昀春聽罷,眉頭微蹙,眼中滿是疑惑不解。
龍?zhí)?/a>玉二小姐,此言何意?
話音剛落,江玉燕輕輕側(cè)首,目光示意身旁的心腹暗衛(wèi)。她低聲吩咐道,聲音雖小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玉秋霜(江玉燕)把東西拿來,交給楊副使,讓他好好瞧一瞧。
暗衛(wèi)領(lǐng)命,動(dòng)作麻利地從衣襟間掏出一份至關(guān)重要的物證——那正是宗政明珠一家謀朝篡位的鐵證。他恭敬地將物證遞至楊昀春面前,后者接過,匆匆掃過,瞬間臉色大變,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龍?zhí)?/a>這……這竟是真的?
楊昀春喃喃自語,雙眼瞪得渾圓,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江玉燕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神中盡是嘲弄與不屑。她緩緩轉(zhuǎn)向楊昀春,聲音冰冷刺骨。
玉秋霜(江玉燕)如何?楊副使看過之后,可還滿意?
楊昀春此刻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言以對,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而江玉燕的耐心顯然已所剩無幾。她冷冷地瞥了楊昀春一眼,指尖驟然發(fā)力,“咔嚓”一聲脆響,宗政明珠的喉骨瞬間被捏碎。
宗政明珠瞪大雙眼,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最終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僵硬地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喉嚨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地面,為這冰冷的場景增添了一抹刺目的猩紅。
在場眾人,除了李蓮花之外,無不震驚得如同木雕泥塑,愣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生怕觸怒這位心狠手辣的女煞神,招致殺身之禍。
江玉燕在親手終結(jié)了宗政明珠的性命后,毫不在意地將他的尸身甩到一旁。那冰冷的尸體正好落在玉紅燭面前——此刻的她,手筋腳筋已被挑斷,只能像一只瀕死的蟲子般在地上痛苦掙扎。
做完這一切,江玉燕連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轉(zhuǎn)向剛剛回過神來的楊昀春等人,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
玉秋霜(江玉燕)如今宗政明珠這叛賊,已率先被我所殺。我想,楊大人、石院長,以及這位好管閑事的公子,也就不必再費(fèi)什么功夫前來捉拿了。
她稍作停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玉秋霜(江玉燕)不過,我也不會(huì)讓你們白跑這一趟。畢竟,我還要讓你們先看一場好戲不是。
此時(shí),石水聽著這番話,不知為何,心底悄然涌上一抹不祥的預(yù)感。那感覺如暗夜中的冷風(fēng),無聲無息卻令人戰(zhàn)栗。她不由得皺起眉頭,聲音里摻雜著一絲警惕與不解。
龍?zhí)?/a>你說這話,究竟是何意?
就在石水話音剛落不久,江玉燕已然悄然運(yùn)起內(nèi)力,將一旁的長劍吸附于掌中。隨后,她緩緩轉(zhuǎn)身,一步一步邁向玉紅燭——那個(gè)正拼盡全力試圖觸碰宗政明珠遺體、卻始終無法靠近的人影。玉紅燭不斷嘶聲呼喊,似要喚醒那已逝去的生命。而此時(shí),江玉燕她也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位躺在地上、被自己挑斷手筋腳筋的原主玉秋霜的親姐姐。只是不知為何,她自己的心里莫名有種酸澀感。大概是原主玉秋霜的情感在體內(nèi)存留。但江玉燕她還是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悲痛”,絲毫不顧及玉紅燭她的求饒。
直接一劍,寒光一閃。玉紅燭就這樣,脖頸之處一劍血痕。這下,眾人見狀更是開始捅了馬蜂窩了。畢竟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會(huì)真的有人會(huì)殺死自己的血親。不過比起在場的眾人暗中在心底里批評江玉燕她心狠手辣,連親姐姐都害。李蓮花他這邊,確是開始注意到了。就在江玉燕她殺玉紅燭的那一瞬間,她的右眼之處,確是已經(jīng)開始流下來了一滴淚。這證明,江玉燕她不是沒有感情。而是被自己所謂的親人,愛人,還有朋友給傷到了。才會(huì)變成這樣。
見此情形,李蓮花越發(fā)的開始心疼起來這個(gè)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