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弟弟這是何表情,難道是我的請求讓尚角哥哥感到為難了?”
“無妨,兄妹間本該如此”
宮嶼商笑著頷首,行了個平輩禮
“既然如此,嶼商就不打擾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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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宮嶼商入長老院”
宮嶼商煩躁地嘖了一聲,早不傳晚不傳,偏偏等到換完衣服剛躺下
“小姐,侍衛(wèi)已經(jīng)在外催了”
侍女躊躇地站在宮嶼商的床榻外,看著人慢慢起身,慢慢下床,這才松了口氣
“奴婢侍候小姐梳妝”
“不是催嗎,這么去吧”
“啊?”
宮嶼商穿著黑色寬袖睡袍,看出侍從神色卻并未覺得有什么,在自己人面前,宮嶼商一向有點耐心
“他們不是催的緊嗎,反正我又沒光著去”
長老議事廳內(nèi)到了很多人,宮嶼商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姍姍來遲的
“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成何體統(tǒng)!”
眾人都不說話,唯有雪長老率先來了口
“長老派來的侍衛(wèi)半盞茶的功夫催了六遍,著急的恨不得進屋里抓我,嶼商哪里敢磨蹭”
許是覺得理虧,三位長老的氣勢減輕些許,沒了剛剛的威壓.
月長老:“你可有什么要主動說的”
“并未,嶼商都已經(jīng)歇下了,不知諸位長老因何事叫嶼商前來”
“孽障!你...”
“執(zhí)刃長老,角公子和徵公子到了”
侍衛(wèi)突然打斷了宮流商的話,在等他二人進來時,宮嶼商轉(zhuǎn)頭看向了宮流商和在他一旁柔弱的繼夫人,突然低頭嗤笑出聲
月長老:“你們倆怎么來了”
“回長老,白日時,嶼商妹妹還說若她有難,就請求我為她說說情,如今這么大的動靜,我也不好裝作聽不見”
三位長老點點頭,視線又轉(zhuǎn)回到宮嶼商身上
“宮嶼商,大逆不道,還不跪下”
“嶼商斗膽,還請問花長老說清,我何錯之有,為何跪下”
“跑去你父親屋子里發(fā)瘋,還威脅要殺了我們,你還說沒錯!”
宮嶼商眼神輕蔑地看向繼夫人,詢問病情的意思呼之欲出
“那你怎么不說你為了永絕后患讓兒子上位,給我和宮紫商下毒呢”
“你含血噴人!證據(jù)呢!你拿出證據(jù)啊!”
宮嶼商露出驚訝的神情看向眾人
“還要證據(jù)啊,我還以為只要編出來就有人信呢”
眾人面面相覷,只有宮尚角冷聲開口
“放肆,誰叫你戲弄執(zhí)刃和長老的”
“繼夫人啊,她不就是說什么,諸位都信嗎”
雪長老:“你是說,商夫人污蔑你?”
“證據(jù)呢?既然不讓我胡說,那也得讓她拿出證據(jù)吧?”
“宮嶼商,你是當(dāng)我死了嗎,我難道我還能污蔑你不成?”
對于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父親,宮嶼商看向他的眼神猶如看一個死物
“宮門內(nèi)人盡皆知,我和宮紫商不得寵愛,又有誰能不懷疑,你們兩個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