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就是這么跟你父親說話的嗎!”
宮嶼商不再看他,反而看向執(zhí)刃和三位長老
“難道執(zhí)刃和長老深夜叫嶼商前來,就是為了治我一個沖撞長輩的罪名嗎”
“你強詞奪理!險些要殺了我難道就沒人管了嗎!”
眼見宮嶼商三言兩語就歪曲了事實,繼夫人崩潰地朝著她喊出了聲。
“那我就要老老實實的讓你含血噴人嗎?”
“徵公子!您也看見了吧?”
繼夫人早年的精明早已被多年來的如意做派所取代,現(xiàn)在她絲毫想不起其他,只能病急亂投醫(yī)地選一個眼熟的作為所謂的證據(jù)。
“繼夫人要栽贓我,為難弟弟做甚”
宮遠(yuǎn)徵眨眨眼睛,露出惡趣味的笑意。
“我就只是看到一對兒碎瓷瓶,其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對!她就是拿著碎瓷片要殺我!”
“繼夫人又開始胡謅了?那花瓶不是你氣急敗壞摔的嗎”
“你!證據(jù)呢!”
繼夫人激動地拍打著宮流商的座椅扶手,全然沒了最開始的胸有成竹。
“你證據(jù)呢”
拍打聲使得宮流商清醒些,拽住繼夫人的衣袖用力一扯示意她閉嘴。
“院里一眾侍從都能作證,只需叫她們前來,便能徹底證實這孽障的行徑”
宮尚角:“都是叔父院里的人,是否有失公允”
宮尚角見形勢對宮嶼商有些不利,這才開口,只是話音剛落,宮紫商那氣勢十足的話就從門外傳來
“不用勞煩父親,我已經(jīng)帶來了”
宮紫商身后跟著一排侍從,都是宮流商從院里揪出來的。
“今日嶼商妹妹去后發(fā)生了什么,聽到了什么,都如實招來,若有欺瞞栽贓我嚴(yán)懲不怠”
侍從低著頭,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個較為瘦弱的侍從被推了出來
“快說!是不是聽到這個孽障要弒父殺母!說啊!”
侍女顫抖著跪下身,腦袋緊緊貼在地面不敢動彈。
“奴婢..只聽到老爺和夫人責(zé)罵嶼商小姐,最后老爺昏厥嶼商小姐讓人去請徵公子,夫人還摔了兩個花瓶...”
“賤婢!是不是宮紫商教你這么說的!”
剛剛還信心十足的宮流商現(xiàn)在也氣的開始拍打座椅扶手。
“奴婢不敢妄言,奴婢站在屋外灑掃確實聽到夫人說是她砸的”
“你聽到我說,怎么可能沒聽到宮嶼商說!她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就敢胡說欺瞞執(zhí)刃和長老!”
繼夫人腦子回來了,宮嶼商挑挑眉從袖口抽出繡帕,擦了擦鼻尖。
“這可是父親殿里的侍從,也是父親信誓旦旦叫人來的,如今又不認(rèn)賬,怎么,拿執(zhí)刃和長老都是傻子?只信對你們有利的話?”
“我...”
“夠了!還嫌鬧得笑話不夠多嗎”
見執(zhí)刃和長老都黑了臉,繼夫人和宮流商也不再吭聲。
“我只問你一點,你打你弟弟是否屬實?”
宮嶼商聽著執(zhí)刃的話,茫然地眨眨眼,狐疑地看向?qū)m遠(yuǎn)徵,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執(zhí)刃問的是那個熊孩子不是宮遠(yuǎn)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