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磕頭,宮嶼商不情不愿在眾人的注視著跪在蒲團上,跟著宮紫商一起磕頭,至于少爺怎么沒來...誰管他
其他宮的人漸漸散盡,只剩下宮遠徵站在一處角落里,默默看著宮嶼商將紙錢撕碎再扔進火盆
宮紫商:“你撕它做什么?”
“好燒”
宮紫商不解,但尊重,跪在宮嶼商一旁的蒲團上,拿紙錢往盆扔
“這幾日,就像做夢一樣,我都快分不清現實了”
“夢里金繁洗澡讓你摸嗎?”
“哎呦~瞎說什么”
宮紫商害羞起來,紙錢都能當手帕用,宮嶼商一側頭看到了像手辦一樣站在屋檐底下的小孩兒。
“你干嘛去?怎么也得守一夜吧?”
“一會兒回來”
宮嶼商站起身朝宮遠徵那里走去,沾灰的雙手隨意地在裙身擦了擦。
“怎么不回去”
“哥哥明日走,回去準備東西了,讓我留這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今兒要在這守夜,別等了,起了個大早,回去歇歇吧”
宮遠徵抿抿嘴,沒拒絕也沒動身,引得宮嶼商奇怪地看著他。
“回去吧弟弟,想我了就憋一會兒,我過幾天就回徵宮啊”
“誰會想你”
宮遠徵轉身往出走,走了幾步還是停下來,回身看著宮嶼商
“有事就派人去找我”
“好的弟弟,放心,我是不會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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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靈堂內除了宮嶼商外,就只剩下幾個提燈的侍衛(wèi),宮紫商身為宮主有太多事要處理,至于少爺為什么也不來,可能是手帕起作用了?
夜里多風多云,月亮被遮了大半,蠟燭也時不時就被吹滅,宮嶼商坐在蒲團上,無聊地拿著碎紙錢拼圖。
“嶼商小姐”
宮嶼商回頭,侍衛(wèi)正拿著燈籠換蠟燭,弦月被完全遮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宮嶼商!你去死吧!”
腰間被狠狠戳進一把利刃,隨即又抽出插進胸口,宮嶼商死死拽住那人的手,隨著指甲一起扣進皮肉的還有苦尸的汁液。
“嶼商小姐!”
宮嶼商用力將人推開,那人被推的后退又絆上燒紙錢的火盆,猛地撲在棺槨上,棺蓋被撞開,那人在看到棺槨內時明顯身形一頓
“站??!”
侍衛(wèi)的喊聲讓那人回了神,踢翻火盆阻礙侍衛(wèi),便匆匆跑走,侍衛(wèi)似乎有意放水,鬧著玩似的追了出去,剩下宮嶼商則跌跌撞撞跑出靈堂
門被猛地撲開,屋里的東西齊全,應該是宮紫商命人新添置的,就是不知藥匣里的藥有沒有新添,宮嶼商虛弱地靠在門上,看著折屏內的人影快步走出來
“嶼商?”
臥房折屏內,宮尚角一身黑子從暗處快步出來,將人接住,宮嶼商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一處,示意讓他過去
宮尚角拿著一個藥匣回來,而渾身是血的宮嶼商已經開始意識模糊起來
“怎么回事?侍衛(wè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