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宮嶼商進屋時并未有侍女,便洗了洗手倒了杯茶遞給宮遠徵
“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想著去商宮看看的,沒想到她不在”
宮遠徵眼神閃躲著捏緊茶杯
“可能紫商姐姐去羽宮了吧”
宮嶼商接過被子放到桌上,又轉(zhuǎn)身被子拽過來蓋在宮遠徵身上
“近來天氣越發(fā)冷了,你那兩個哥哥若再不成婚,怕是就要等到來年春日了”
“不急,新娘又跑不了”
宮嶼商略有些贊同地挑挑眉
“是不急,再怎么說也得等執(zhí)刃大典過后嘛”
宮嶼商笑著摸了摸宮遠徵的臉,一手捏著他手腕上的鈴鐺
“弟弟,你還能騙過我嗎”
“我...”
“五日后便是執(zhí)刃大典,我不方便去前面,就在這里等著你”
“那姐姐一定要等我”
宮遠徵抬手握住宮嶼商的手腕,鈴鐺發(fā)出悶響,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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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寒,怎么還穿的這么單薄”
偏殿內(nèi),宮嶼商正練著字,見宮尚角進來也沒抬頭
“怎么不先去看看你弟弟”
宮尚角坐在羅漢塌上看著宮嶼商剛寫好的心經(jīng)
“紫商病了,前山瘴氣大,遂以趕往后山月宮,只是吵嚷著無聊讓你過去陪她”
“是嗎,怪不得我今日去商宮沒瞧見她”
宮尚角起身走到宮嶼商旁邊坐下,見她還在寫便伸手控制住她握筆的手
“聽話,過幾天我去接你”
“宮尚角,心知肚明的事就莫要在謊了”
“你生氣了?”
宮嶼商撂下筆,站起身抬腳踹在宮尚角懷里
“我就是無峰的人,把抓進地牢?”
宮尚角看著她,抬手捂住胸口的腳
“哦,那你在宮門錦衣玉食這么多年,為無峰傳出什么消息了”
宮嶼商用力踹了踹,倒把宮尚角踹笑了
宮尚角手順著料子往上捏住宮嶼商的腿,往下一按人就撲到懷里來了
“阿嶼,聽話,你也清楚宮門才是家”
宮嶼商察覺不對睜眼起來,宮尚角只輕輕一捏懷里的人就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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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嶼,你醒啦”
宮嶼商睜開眼看著這地方有些陌生,宮紫商看她掙扎便將人扶了起來
“這里是...后山?”
“對呀,還說來陪我解悶,你倒好,先自己睡了三天”
“三天?”
宮嶼商抬起無力的手摸著酸痛的脖頸,暗罵宮尚角下死手
“那明日便是執(zhí)刃大典了”
“對呀,別擔(dān)心,月公子醫(yī)術(shù)也很高明,再有兩天我就能好了”
宮嶼商有些困頓,但看向?qū)m紫商的眼神卻是帶著不解
“想什么呢,看你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再睡會兒吧”
宮紫商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臉,上前將宮嶼商摁倒蓋上被子
“我去看看月公子,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