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商困卻睡不著,腦子里只想著自己到底是誰
是余郁,還是現(xiàn)在的宮嶼商,亦或是無峰刺客代替的余彧,有十年前的記憶,卻也有相同時段無峰的經(jīng)歷
“阿郁,阿郁,阿郁!”
“什么!”
“阿嶼,阿嶼......”
宮嶼商猛地睜眼,眼前是宮紫商正面色焦急地?fù)u晃著自己的手
“阿嶼,怎么還做噩夢了”
“沒有,睡得有些沉”
宮紫商一臉不想拆穿的樣子,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臉
“是沉,都沉出汗了”
宮紫商身后走出來個白衣男子,兩旁鬢角都有一縷白發(fā)
“正好月公子來了,快阿嶼,把手伸出來讓月公子把把脈”
月公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按了按宮嶼商的手腕
“思勞成疾,噩夢空汗,無大礙但要修心,不可再多思多慮”
正說著,屋里又進(jìn)來一個人,神色有些焦急的金繁
“執(zhí)刃派我來接應(yīng)嶼商大小姐和月公子去前山,不可拖延”
宮嶼商抽回手重新躺下
“正好我困了,你們走吧”
宮紫商皺眉看向金繁,卻無可奈何只能幾步一回頭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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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郁,阿郁..”
宮嶼商在睜眼已是次日,身旁是宮紫商抓著自己的手,眼里有些濕意地看著她
“你這是就好沒睡了,這么能睡,等會讓遠(yuǎn)徵弟弟給你看看”
“這是..執(zhí)刃大典了”
“啊?啊對,他們都在前山呢,估計下午就能來接咱們”
宮嶼商忽地清醒起來,宮紫商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也看的更真切了
“你在擔(dān)心金繁嗎”
宮紫商一愣,隨即掩飾著躲避宮嶼商的視線
“擔(dān)心他做什么”
“無峰傾巢出動,四方之魍更是不容小覷,這四個人一定是來殺宮門四宮子嗣的”
宮嶼商將宮紫商呆愣的表情盡收眼底,決定在加把柴
“那兩倒不用擔(dān)心,只是子羽到底沒有經(jīng)驗(yàn),那金繁又是個寧死也要保護(hù)宮子羽的性子...只盼他能遇到個不那么厲害的”
“四方之魍,哪個能是廢物....”
宮紫商果然嚇得呆愣,宮嶼商起身將手搭在她肩上
“我了解他們,遇上金繁也能幫之一二,姐姐,我走了”
宮紫商回過神忙將人拽住
“太危險了,你也不會武..”
“我會毒,而且..他們不會殺我”
宮紫商拽著衣袖的手松了松,宮嶼商見此便一下扯開,快步走出屋子
從沒有進(jìn)過后山,但宮嶼商就像有地圖一樣,十分有信心能走出去
“余....”
路上碰到個人,倒在地上滿臉的血,宮嶼商還沒走到跟前就斷了氣
本來也沒想湊近,既然斷了氣,宮嶼商便繼續(xù)往前走
出了后山,只覺有些若有若無的灰煙,空氣中還隱隱能聞到些火藥的氣味
見徵宮里沒人,宮嶼商本是想走,遲疑著還是進(jìn)殿拿了一個宮遠(yuǎn)徵以往用來綁頭發(fā)的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