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話音未落,鐵柱已高高抬起拳頭,直奔殷子卿的面門而去。暗處,顏辭鏡見狀半弓起身,蓄勢待發(fā),眼底盡是掩不住的焦急與緊張。
不是吧,真要動手??!
殷子卿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鐵柱的拳頭還沒有落下去就被王嘉祥給抬手?jǐn)r住了:“等會兒,先別急?。 ?/p>
鐵柱面露疑惑:“怎么了王哥?”
趙猛上前一步,不懷好意地看著殷子卿:“你難道忘記我們王哥喜歡什么了嗎?”
其余二人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笑聲,面上流露著猥瑣。
殷子卿悄咪咪瞇著眼睛看向五人,在見到他們的臉上極為變態(tài)的深情后,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qiáng)烈。
鐵柱經(jīng)過趙猛提醒以后,對上殷子卿那張白凈俊秀甚至是漂亮的臉,瞬間豁然開朗:“王哥,你喜歡這款啊?”
王嘉祥輕哼一聲,揚(yáng)手一揮,隨即用另一只手輕輕捏起殷子卿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你們幾個退后些,我不喜歡被人打擾?!?/p>
殷子卿明顯是沒有意識到這些人想做什么,他惶恐不安地瞪大眼睛:“你們想做什么?”
趙猛:“王哥,這里會不會太簡陋了些?”
王嘉祥的目光落在少年那張精致的面龐上,彎唇回答:“無妨,這里畢竟是森林,也沒什么好地方可以做事?!?/p>
“也是,那兄弟幾個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說著,鐵柱幾人往遠(yuǎn)處走去,“我們在附近的那條小溪邊等你。”
顏辭鏡敏銳地察覺到了王嘉祥的不對勁,他心中咯噔一聲:這家伙該不會是想玩野外play吧?
在四人走遠(yuǎn)以后,王嘉祥便伸手在殷子卿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他的肌膚細(xì)嫩白皙,宛若溫潤的美玉,在對方的指下迅速泛起了淡淡的紅痕。殷子卿試圖抬手推開眼前的男人,然而王嘉祥卻輕而易舉地用一只手擒住了他的雙腕,并將其高舉過頭頂,隨后將他牢牢按在了粗糲的樹干上,令他完全無法掙脫。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我要喊救命了!”殷子卿害怕的高聲喊道。
王嘉祥那雙鋒利的眉眼中充斥著笑意,說實(shí)話,他雖然像個采花賊一樣,但容貌的確是他們五人之中最出挑的。
他眉宇飛揚(yáng),直插入鬢,薄唇緊閉,鼻梁挺拔。烏黑的頭發(fā)如同傾瀉而下的瀑布,小麥色的肌膚散發(fā)著健康的光澤,整張臉龐透露出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男性魅力。
但即便他長的好看,殷子卿也還是無法接受,他繼續(xù)嚷嚷著:“救命啊,救命?。∮腥艘獜?qiáng)搶民男了!”
可是盡管他叫的再大聲,也沒人來救他。
王嘉祥瞇起眼睛,寬大的手掌按在殷子卿的腰上,嗓音低沉:“呵呵,留點(diǎn)力氣待會叫吧!”
話語剛落,他便徑直解開了殷子卿的腰封。隨著那一抹束縛的消失,衣衫頓時松散開來。驚變之下,殷子卿本能地抬腿反抗,卻被王嘉祥穩(wěn)穩(wěn)地制住。
王嘉祥稍一用力,便輕而易舉地將殷子卿翻轉(zhuǎn)過來。殷子卿頓時驚呼出聲:“你快住手!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是顯而易見嗎?當(dāng)然是**啊!”王嘉祥說著,便脫掉了殷子卿的外套。
“我靠你這個死變態(tài),我詛咒你下輩子浸豬籠!”殷子卿奮力掙扎,卻依舊無法擺脫束縛,那模樣如同案板上的魚兒般無助。
“哈!”王嘉祥毫不在意,竟將他那雙不規(guī)矩的手伸向了殷子卿的腰際下的地帶。
“啊啊啊啊!”
殷子卿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斷袖給看上。
正當(dāng)殷子卿感到臀部一涼,王嘉祥逼近他之時,顏辭鏡已不知從哪冒出來,迅速舉起手中那塊約莫手掌大小的石頭,毫不猶豫地砸向了王嘉祥的頭頂。頓時,王嘉祥只覺頭顱一震,耳畔轟鳴不已,隨即身體一軟,重重地癱倒在地。
鮮血順著王嘉祥的額頭流下來,顏辭鏡來不及多想,抓住殷子卿便打算拉著他跑。
殷子卿感到身后的炙熱驟然消散,緊接著是一聲沉重的物體墜地之音。他迅速轉(zhuǎn)身,映入眼簾的是顏辭鏡手握兇器的身影,以及他對倒在地上的王嘉祥毫不猶豫地補(bǔ)上一腳的畫面。
“臭不要臉的龜孫!”顏辭鏡罵罵咧咧道,說罷他下意識的看向殷子卿被別人扒掉褲子的地方,輕咳一聲,避開視線,“快點(diǎn)把褲子穿上!”
殷子卿臉上泛起一陣燥熱,急忙提上了褲子。他的眼眶已然泛紅,面頰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鏡子,嗚嗚嗚,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顏辭鏡:“這不是得找機(jī)會救你嗎?”
殷子卿:“這個變態(tài)剛剛差點(diǎn)把我給……嗚嗚嗚,太難受了!”
顏辭鏡:“好了,先別說這些了,趁著那些人還沒回來,趕緊跑吧!”
“好。”殷子卿穿好褲子以后,趕忙和顏辭鏡逃離此地。
等到夜色漸盛時,鐵柱四人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怎么過了這么久,王哥還沒過來?”
“難道說王哥的戰(zhàn)斗力提升了?”
“不會吧,更何況這荒郊野外的,要不我們?nèi)タ纯窗?,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也行,那我們?nèi)タ纯?。?/p>
等到四人走到那邊看見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嘉祥時,才發(fā)現(xiàn)殷子卿跑了。
“是誰干的!?”鐵柱暴怒,把王嘉祥抱在懷里。
趙猛:“肯定是那個臭小子,沒想到他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竟然這么狠!”
而彼時,顏辭鏡已經(jīng)和殷子卿找到一個山洞住下了。
“鏡子,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那男的給睡了!”殷子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自己的心酸,“你知不知道那群人有多過分,看我沒錢以后竟然還想劫色!嗚嗚嗚,這年頭怎么還有人喜歡男的呀?”
說完這句話,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的不對,于是他又找補(bǔ)了一句:“當(dāng)然了,我沒有說你和洛錦的意思!”
顏辭鏡給他一個大白眼:“之前云熙姐不是教過你武功嗎?你為什么不揍他們?”
殷子卿一聽這話更委屈了:“我那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五個老大三粗的爺們兒?我要是真跟他們動手了,肯定就被打成篩子了!”
顏辭鏡:“……你可真行!”
殷子卿:“唉,沒想到外面的世界這么危險,早知道我就不來修仙了!”
顏辭鏡有些無語:“當(dāng)初是你自己嚷嚷著要來的,現(xiàn)在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