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上前去,公爵府的守衛(wèi)便抬手攔下他們。
“何人?”
弈舟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后將手放在腰間,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守衛(wèi)。
那是能操控厄斯騎士團的玉佩。
守衛(wèi)一愣,然后看了他們一眼,和旁邊的守衛(wèi)對視一眼:“請稍等?!?/p>
很快,兩名守衛(wèi)從府邸內(nèi)走了出來,然后將玉佩奉到弈舟和溫萊的手里,跟隨在他們身后的還有一位仆從,那名仆從恭敬的鞠躬:“歡迎二位貴賓蒞臨?!?/p>
弈舟:“嗯?!?/p>
兩人隨這仆從往前走,溫萊一直觀察四周:“你是這里的管家嗎?”
仆從:“是的先生?!?/p>
管家?guī)麄兊搅烁畠?nèi)的花園里,花叢中擺滿了花卉和植物。
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后,管家停了下來:“公爵先生就在里面的房屋里,二位請進?!?/p>
弈舟和溫萊隨他來到一間精致的房屋里,里面放置著精美的茶具、香茗、水果,看起來格外高檔。
而里面,正有一位身材高挑,有幾根白發(fā)的中年男子在里面擺弄花草。
見到他們過來,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來,道:“沒想到是三殿下大駕光臨,怎么不提前派人來通報一聲?真是有失遠迎?!?/p>
“請坐?!彼馈?/p>
管家為他們沏上兩杯清茶后,便轉身出去,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這位是?”羅蘭公爵將目光投向了溫萊,大量著他。
弈舟端起茶杯,淺抿一口,然后才放下茶杯,道:“我的手下,和我一起來查‘蝴蝶預言’案的”
溫萊:“……”
"哦?"中年男子的神色頓時肅穆了起來,“‘蝴蝶預言’案?”
弈舟卻輕笑道:“公爵大人何必如此驚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羅蘭公爵一副無辜的表情道:“知道什么?三殿下未免太多疑了吧?”
弈舟看向羅蘭公爵,冷聲道:“別裝了。”
溫萊看了弈舟一眼,沒想到他會直接跟羅蘭公爵坦白,貼臉開大。
他還以為弈舟會這個暗示那個暗示的套話呢。
弈舟:“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不相信您認為這一夜過來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p>
“與其今日過后您派人監(jiān)視我們,不如直接把話挑明了?!?/p>
“這次……我們談點更深入的話題?"
羅蘭公爵一點也沒有被秘密被揭開的慌張,淡淡道:"哦?"
"公爵大人應該也清楚,這世上沒有永恒的秘密。您也不例外。"
“您不僅知道,還做過。”
“比如將全鎮(zhèn)的人殺害,做成你的傀儡?!?/p>
“我說的對嗎?公爵大人?”
羅蘭公爵悠閑的品了一口茶,道:“既然都知道了,還趕上著門來送死,殿下也是膽大?!?/p>
"呵呵,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罷了。"弈舟冷哼一聲,"我倒是覺得,您更加膽大。"
羅蘭公爵看了弈舟一眼,眼神里多了一絲陰鷙:“本以為殿下是個明事理的,現(xiàn)在看來,不過如此。"
弈舟:"我只是在說明一件事實罷了。"
"是嗎,殿下不覺得自己太自信了嗎?"羅蘭公爵的語調(diào)微揚,"您以為,就憑您,能救得了這個小鎮(zhèn)的人嗎?"
"那么,您又憑什么,覺得您能逃出去呢?"
說完,他們四周就出現(xiàn)了一隊隊黑衣人。
這群黑衣人,每個人的手腕上,都佩戴著一把銀色短劍。
弈舟和溫萊的眼神同時變得銳利,溫萊看向羅蘭公爵:“私自訓練軍隊,公爵大人,這可是謀逆罪?!?/p>
羅蘭公爵哈哈大笑起來:“把你們都殺了,不就沒有人知道了?”
弈舟早就和溫萊站了起來,弈舟冷冷的道:“公爵大人你敢殺嗎?”
“殺害皇子,你背后之人,會不會先把你砍了呢?”
弈舟的這句話,讓羅蘭公爵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盯著弈舟:“呵,我是不敢殺了你們,可把你們折磨的生不如死……”
“好像更有趣呢?!?/p>
弈舟笑道:"您可以試試。"
“……”
溫萊的眉宇間也閃爍著危險的氣息,他打量著周圍,突然想到了什么。
"呵!"羅蘭公爵重新坐下來,“殿下可真是自大,您沒覺得,頭有些暈嗎?”
他剛說完,弈舟還真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沒過幾秒,他就暈了過去。
溫萊看到他暈了過去,趕緊蹲下身來:“隊長,隊長您沒事吧?!?/p>
可他的眼里,卻沒有一絲慌張。
羅蘭公爵嘴角勾起得逞的微笑:“你還要繼續(xù)反抗嗎?”
溫萊往里縮了縮,金色的瞳孔里氤氳著淚花:“不……求你放過我們?!?/p>
如果弈舟現(xiàn)在醒著,都要夸一句溫萊的演技。
羅蘭公爵看著溫萊這副模樣,走過去太起了他的下巴,仿佛很受用般瞇了瞇眼:“弈舟真是找了個好下屬啊,這副模樣,真是我見猶憐?!?/p>
溫萊微微皺眉,放在平常,羅蘭公爵的這只手已經(jīng)被砍下來了。
忍,現(xiàn)在不是時候。
早砍晚砍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