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呢?我這樣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去愛的呢?我什么都沒有啊。
不是的,你有我的愛。
————引子
這是一個躁動的盛夏,秋月白幸運的從小縣城踏入了城市,雖說這個錄取她的學(xué)校在這個城市排不上名號,但比起老家,要好得多。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填志愿的時候沒有選這個學(xué)校,而是另一個更差的學(xué)校。
她怎么也沒想道,中考423分,聯(lián)考177分的破成績能進這里上學(xué)。
“罷也!我小白白慫個毛線,既來之則安之,狗屎運什么的.....哎喲,它寶了個貝的!”
是的,她摔跤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摔進了校門。
可能運氣敗光了,自從進...摔進了校門后她的運氣直線下降,一天摔兩次那都是常規(guī)操作。
秋月白兩個鼻孔塞上了紙巾大張著嘴走進了教室,暈暈乎乎的選擇坐在了一個略微靠窗的座位。
“它寶貝的腿...摔死我了?!?/p>
“你好,你叫什么?”
秋月白聽見旁邊有人似乎在問她名字。疑惑的啊了一聲回答道:“我嗎?我叫秋月白?!?/p>
“江浸月”
“別時茫茫江浸月?”秋月白揉著太陽穴道。
“唯見江心秋月白?”江浸月道。
秋月白笑笑:“算是吧,你父母真會取名字。哎你這是,你也玩原神?你推綾人?”
江浸月:“嗯,納西妲是你推?”
秋月白大笑:“啊不,這是我媽,加強了我兩個老婆的媽?。 ?/p>
江浸月無語。
——視角切換江浸月——
“今天是入學(xué)第一天,提前開學(xué)一周,其他學(xué)校一周后開學(xué),怨氣很大”江浸月冷著臉走進校門,剛沒走多遠想起來自己車沒鎖,誰知剛一轉(zhuǎn)身便看見戲劇性的一幕。
一個四個耳朵的低種族獸人女性,直挺挺的摔進了校門。頓時校門口吵成一片。
江浸月:“這種呆傻的孩子都一樣”她默默地繞過人群出門鎖了車,等她再次經(jīng)過校門人群依然未散開。她搖搖頭,默默地走進教室。
過了一會,江浸月便看見教室里走進了那個摔進校門的女生,此時她的兩個鼻孔都插著紙巾,傻孩子正用嘴呼吸,傻不拉幾的。
江浸月默默的看著她走進來,做到了她身邊的位置。
江浸月盯著她看了一會,見對方暈暈乎乎的便率先開口道:“你好,你叫什么?”
這傻孩子啊了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我嗎?我叫秋月白”
“江浸月”她道。
“別時茫茫江浸月?”秋月白揉著太陽穴道。
“唯見江心秋月白?”江浸月道。心里卻疑惑“有姓秋的嗎?”
秋月白向她露出一個很傻的笑道:“算是吧,你父母真會取名字。哎你這是,你也玩原神?你推綾人?”
江浸月:“嗯,納西妲是你推?”
秋月白傻笑道:“啊不,這是我媽,加強了我兩個老婆的媽??!”
江浸月無語。
“那個四耳獸人叫什么?哦,白秋月!傻笑什么你,是想去打掃狩獵場嗎?”臺上的老師道。
“你不是說你叫秋月白嗎?”江浸月小聲道。
“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名叫秋月,所以,麻煩請你記住我叫秋月白,不叫白秋月,你可以叫我小白白,小白,月白等等除了秋月?!?/p>
兩個人的手輕輕的靠著。江浸月發(fā)現(xiàn),每說一次秋月,秋月白的手就涼一分。
——視角切換秋月白——
“白秋月...秋月”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被人不經(jīng)意的被叫做秋月,只要提及這兩個字,我的心便會抽痛一下,全身不適,想喊,想尖叫,心中莫名生起一陣抓狂的沖動。
秋月,一個死去的幻想戀人。我一直在拒絕,三年..我因此患上了精神分裂癥。我不應(yīng)該愛上一個死去的與我無關(guān)的人。他不是秋月白的愛人,他是德依的愛人,他的死與我無關(guān)。
可是,我還是被影響到了。
我愛上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人。
我會因為他哭泣徹夜難眠,會因為他傻笑不止,會因為他發(fā)病,因他發(fā)呆。
“我愛上了一個虛假的人,我在那個故事里名叫德依?!?/p>
“我相信你,你叫德依,你愛秋月”
他們都這么說。
是的我叫德依。
——視角切換江浸月——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秋月白的左胳膊上全是刀痕。
新的舊的,擠在一塊,長的短的一個挨著一個。
“酷吧!”秋月白笑著道。
“6”江浸月道。
“我可是有精神病的?!鼻镌掳椎?。
“太酷了”江浸月笑道。
“???不對吧,你不應(yīng)該害怕的躲遠嗎?”秋月白抽回胳膊將胳膊遮掩實道。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江浸月道。
“我可是會發(fā)瘋,然乎...”秋月白靠近江浸月做出抹脖子的動作道。
“殺掉你,把你的脊骨抽出來,泡酒喝!”
“哦”江浸月適當回應(yīng)道。
“你不害怕嗎?”秋月白道。
“你打不過我”江浸月道。
“那可不一定,我比你高,力氣也比你大”秋月白笑嘻嘻道。
“再割給你看。”
“?。俊?/p>
“胳膊。”
“哦放心,我只要好好吃藥就行。”秋月白道。
*
“你說的,德依是吧?是誰?!?/p>
“曾經(jīng)無所不能的吾!”
江浸月抬手就是一記腦瓜蹦,秋月白捂著腦袋嗷嗷叫著道:“開個玩笑而已!是我夢里的一個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