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你叫德依?”江浸月問道
“嗯對,英文是Deaply”秋月白整個人攤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道。
“何必把夢里的事當真”江浸月歪頭不解的問。
秋月白打了個哈欠道:“害,你不懂,這不是我當不當真的問題”說罷她又嘆了口氣小聲嘀咕道:“我又不是沒抗拒,都給我整出病來了”
“什么意思?你胳膊上的傷是因為你的夢?!”江浸月驚訝道。
在她看來這種行為真的是可笑至極,因為一個夢傷害自己,這…這不合適吧!
“哎~別驚訝嘛,俗話說得好,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這樣可是做了十幾個這個夢的連續(xù)劇造成的…而且我做這個夢是有原因的?!?/p>
“什么原因”江浸月好奇的動了動自己的兩只狼耳問道。
秋月白笑了一下,坐起身來,學著說書人的樣子道:“且聽我娓娓道來?!?/p>
—三年前,夏天。
“好難受,寶貝了個腿的,難受啊,都說了我不想了,好討厭??!我討厭社交!”三年前的秋月白眼神木納安安靜靜的跟在父親的身后,在心里默默吐苦水。
“秋月!好久不見??!”一個身影快速的向她跑來。
那是她表姐。
“老妹??!老妹!”白佳琪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道。
秋月白微微揚起嘴角:“好久不見啊姐!”
“煩死了煩死了,我只想休息啊,為什么你要來?如果你不來我爸就不會多一個借口說什么和你這個學霸交流學習而強迫我來!還有你媽媽,我不想見到她,為什么她一來就要說成績啊!好煩好煩好煩!”秋月白心里極為喧鬧。
社交什么的都去*!
白佳琪把她拉到座位上,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訴說近來種種。秋月白臉上始終面帶微笑,時不時點頭附和。
“白秋月!去提一瓶飲料!佳琪也去一下吧,哈哈”白父對秋月白發(fā)號施令道。
白佳琪離開從座位上起來,一邊招呼秋月白一邊一步一跳的跑去拿飲料。
秋月白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沒一會兩人抱著飲料回來了。
白佳琪四處張望,瞧見他們吃飯的地方旁有個半米寬的溝,能跳過去,少走一段路,于是白佳琪便放下手中的飲料,對秋月白道:“妹啊,我跳過去,然后你把飲料遞給我,然后你再跳。”
秋月白看看溝對面的公告欄道:“不會撞到公告欄吧…”
白佳琪擺手表示不會,便自己跳了過去。
秋月白見此不再說什么,老老實實將飲料遞過去后摩拳擦掌,也跳了過去。
“咚!嘣——”兩聲巨響過后,眾人便看見秋月白平展展的躺在了地上。
“這個廢物。”
秋月白昏迷前聽到的父親這一聲冷冷的話,她內(nèi)心苦笑一聲,不做掙扎,安心的昏了過去。
她做了個夢。
“你同桌說的沒錯,除了畫畫好一點,你就是個廢物。”
她又夢見那天的事了。那天,她哭著回家的。
“爸爸!他說我除了畫畫,什么都不好,是個廢物!嗚嗚嗚嗚嗚?!?/p>
秋月白委屈的耷拉著兩對狐耳,向爸爸哭著道。
作為女兒 她就想讓爸爸媽媽安慰一下她,可她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她停止了哭泣,一瞬間,她想割掉自己的耳朵,三年前也有個人這么說她,是她的小學老師。
“音樂老師說的沒錯,自己長什么樣,自己要清楚。什么都不會,廢物一樣,丟臉?!?/p>
這些記憶如同走馬燈一樣在她眼前播放。
“我這是要死了吧……真的太”
“殿上?德依?依依?”秋月白猛的回頭便見一人正在笑著看著她。
“哎呀,殿上,你這是什么表情?再次見到我,這么震驚嗎?”
眼前人笑得很明朗。
突然…沒那么想離開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