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場大火,潘樓損失不算太大,前廳主體都沒被燒到,只有酒窖后廚和靠近這兩個地方的周邊被燒毀,但重修之前肯定是沒法開張。
一大早柴安就把少...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昨夜一場大火,潘樓損失不算太大,前廳主體都沒被燒到,只有酒窖后廚和靠近這兩個地方的周邊被燒毀,但重修之前肯定是沒法開張。
一大早柴安就把少數(shù)還留在潘樓的伙計都遣回家,本應(yīng)立馬找人來重修潘樓,不過他早早的帶著張月亮踏上了出汴京求親之路,幾名小廝抬著幾大箱的聘禮跟在兩人身后。
不知道是德慶能干,還是柴安早有準備,當他說要去張月亮家提親之時,德慶不一會兒就把聘禮全部備齊。
等張月亮簡單收拾洗漱后踏出潘樓之時,竟然已經(jīng)萬事俱備了。
柴夫人昨夜回了柴府,一晚上翻來覆去也沒睡好,想著被燒的潘樓,還有柴安這次得罪了裴家,不知道兩家結(jié)親還有沒有希望。
她心里還在怨懟柴安把潘樓被燒之事安在裴芷容身上。她看裴芷容是滿意的,性格雖然驕矜了些,可勝在家世好,父家這邊是汴京有名的富庶商賈,母家又是官宦之家,哪里再去找這么好的親事。
況且她看得出來,這裴家小姐也是真心實意喜歡柴安,偏偏柴安卻看上了那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鄉(xiāng)野丫頭,形容無狀也就罷了,竟敢男扮女裝,這哪里是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
在柴母心里,柴安就是為了拒絕裴家這門親事才把潘樓縱火一事硬安在裴芷容身上。
她心里想著這些又怎么能睡好,渾渾噩噩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到潘樓一看,竟然人去樓空。
一問才知道,柴安竟然拋下燒毀的潘樓不管,一大早出城到那鄉(xiāng)野丫頭家里去提親了。
柴夫人兩眼翻白,差點沒當場氣暈在潘樓,但她又無計可施,畢竟她并不知道張月亮家在哪里,只能先派人沿途去打聽柴安一行人出了城往哪個方向而去。
官府這邊那馬夫還在死扛,撐了一晚上也沒招,甚至都沒承認自己是縱火者,所以裴芷容一晚上安穩(wěn)待在裴家,第二天才有衙差上門問詢,也不是把她當做幕后主使,只是問她知不知道自家馬夫行徑。
潘樓這邊,德慶備好聘禮之后,柴安把他并幾個昨夜的目擊者留在了汴京,以備官府查詢。
那幾名目擊者也沒直接看見馬夫縱火,只是看到他鬼鬼祟祟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裹進了潘樓后院,而后火勢燒起來,又看見他兩手空空的急匆匆跑出來。
潘樓客人吃酒都在前廳,根本不會往后面跑,況且這馬夫穿著打扮也都不似正經(jīng)客人,所以當時見到他這般行徑的人都覺得可疑。
可車夫就仗著沒人看見他放火,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殊不知從各個人證口中羅列出的證詞已經(jīng)能夠?qū)⑺麕е鹗鹩?,進去潘樓后院縱火又試圖逃跑的這一系列行為給拼湊出來。
德慶留守汴京,待官府來人到潘樓查看之時,他帶著幾名差役去了火勢最先燒起來的地方,果然在那里找到了火油的痕跡,怪不得火勢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燒的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