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昨日宮遠徵折騰她折騰的狠了。
虞久醒來的時候,另一邊的溫度已經(jīng)涼了,想必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不停的嗔怒宮遠徵不知輕重。
“夫人,徵公子特讓我來替夫人更衣。”
門外一個丫鬟的聲音傳來,虞久不禁紅了臉。
虞久“進來吧?!?/p>
那丫鬟在為她更衣的時候,看見她身上的痕跡,臉都紅了,不只是她,虞久耳尖也紅了。
“夫人,徵公子說了,他去執(zhí)刃大殿,片刻便回來,讓夫人好生歇息?!?/p>
完成任務,那丫鬟便退下了,獨留虞久一個人,看著那些飯菜。有些擔心。
阿徵會去執(zhí)刃大殿,想必又是什么事。她突然想起來,那醫(yī)館的管事,那個下人的反應不像是故意為之,而是被迫,那么賈管事便是最大的嫌疑。
果不其然,等了許久也沒見宮遠徵回來,虞久披上裘衣,就去了角宮。
沒想到宮尚角猜到她會來,早早的就等著她,還沒等她問出口,他便答。
宮尚角“在地牢?!?/p>
虞久愣了一下,隨后朝他行了一禮。
虞久“多謝角公子?!?/p>
腳才剛踏出一步,男人就喊住她。
宮尚角“虞姑娘?!?/p>
虞久“角公子有何事?”
宮尚角“遠徵弟弟待你不比旁人,他是真的喜歡虞姑娘,希望虞姑娘你也能真心待他,不要讓他失望?!?/p>
虞久勾了勾唇,眼眸流轉(zhuǎn)。
虞久“自然。角公子若是沒其他的事,那阿暫便先行告退了?”
宮尚角“等下……”
宮尚角站起身來,取下腰間的玉佩,吊掛在手中。
宮尚角“拿著這枚玉佩,地牢會好進些?!?/p>
虞久接過玉佩,又給他行了一禮。
虞久“多謝角公子……”
宮尚角看著女子離開的背影,半邊臉隱藏在黑暗里,神色晦暗不明,大拇指摩挲著手上的扳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地牢。
宮門的地牢關(guān)的大多是叛徒。陰暗潮濕的壞境最能讓人心生恐懼。
虞久捏了捏手心,定神走了進去。
少年被關(guān)押的牢房不難找,因為沒證據(jù),少年也沒有受什么罪。
宮遠徵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虞久,小虎牙瞬間露了出來。
宮遠徵“姐姐,你怎么來了?”
虞久“也不知道誰說的他離開片刻就回來?!?/p>
宮遠徵眸子一閃,有些心虛。
宮遠徵“事出有變?!?/p>
虞久“你啊你……”
宮遠徵“姐姐,我好餓,地牢的吃食難吃死了。”
虞久就猜他該餓了,眼眸彎了彎,拿出自己準備的吃食。
虞久“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p>
虞久“等你回徵宮,我再給你做?!?/p>
宮遠徵“不用,姐姐好休息,這兩天因為我都沒怎么休息。”
宮遠徵一邊說,一邊吃著。進了一次牢房,也沒吃著苦。
虞久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撥弄了兩下他發(fā)梢的鈴鐺。
虞久“心疼我的話,就趕緊把自己身體養(yǎng)好,別再因為制毒拿自己試藥?!?/p>
宮遠徵笑了兩聲,沒說話。
虞久也沒想著他能答應自己,也沒再詢問,只是岔開話題,同他講新娘的事情。
虞久“角公子選了上官姑娘,羽公子選了云姑娘?!?/p>
宮遠徵“上官淺?哥哥為何會選她?”
虞久“角公子的心思除了你誰還敢猜?”
宮遠徵眉眼垂下。
宮遠徵“上官淺,我看她就像無鋒?!?/p>
虞久“為何這么說?”
注視著他篤定的神情,虞久心下跳了幾下,嘴角扯出了一抹笑,神情平靜。
宮遠徵“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