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今日這出看戲的地方是肅國公找的還是李瑾找的?”
蕭蘅“有什么區(qū)別嗎?”
昭寧“有,若如是李瑾找的,我演的是恣意暢快,可若是肅國公找的,那當真是太無聊了?!?/p>
蕭蘅“為何?”
昭寧“肅國公說呢?每看完一出戲,肅國公便會將姜二娘子喚到眼前,今日卻喚我前來,肅國公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肅國公當真是為了看一場戲嗎?還是想引我前來看姜二娘子吃醋?”
蕭蘅“公主殿下可是在對我發(fā)火?”
昭寧“正是?!?/p>
蕭蘅“那公主殿下希望的是哪一種可能性?”
昭寧“屢次利用我惹心儀的娘子吃醋,肅國公,你的臉呢?”
蕭蘅“公主殿下罵得太好聽了,我不介意多聽幾句。”
昭寧“你……”
昭寧饒是沒想到蕭蘅如此沒臉沒皮。
蕭蘅“查案時本就應該立于高處,不存在我找公主殿下做幌子,惹姜二娘子吃醋的可能?!?/p>
昭寧“肅國公說得高處可是青樓?”
蕭蘅“公主殿下就非得在這口舌之上贏一次嗎?”
昭寧“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說罷,昭寧起身想走,文紀和陸璣不敢攔著。
蕭蘅“那日你在青樓見到的人叫烏蘭?!?/p>
昭寧聽到烏蘭的名字,知道楚嵐離落網不遠了,但還是強壯鎮(zhèn)定。
昭寧“烏蘭?名字倒真是好聽?!?/p>
蕭蘅“她是小桃紅供出的同伙,你的成王兄長養(yǎng)在淥陽的暗衛(wèi)?!?/p>
昭寧聞言轉身。
昭寧“什么暗衛(wèi)?我聽不懂,肅國公可別冤枉了好人,我相信成王兄長不是這樣的人,而且這跟葉家有什么關系?!?/p>
蕭蘅“沒什么關系,我就是覺得,應該讓你知道?!?/p>
昭寧“嗯,我已經知道了,我這就去把姜二娘子尋來。”
蕭蘅“我們之間關她什么事?”
昭寧“肅國公屢次與姜二娘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非郎有情,妾有意,肅國公又何必如此?”
蕭蘅眉頭緊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蕭蘅“公主殿下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只不過是提點她幾句,怎么在公主殿下口中就成了……”
昭寧“難道不是嗎?”
蕭蘅想起以前她誤會,好像并沒有解釋清楚。
蕭蘅“不是,提點姜二娘子是因為……她是你的好友?!?/p>
昭寧“是嗎?肅國公比我聰明,應該知道她不是阿梨,不然第一次見面肅國公為何要與她說‘你不要告訴我,你姓薛’?!?/p>
蕭蘅“……”
蕭蘅承認他確實有私心,但有且只有那一次。
他當時早已知道薛芳菲的丈夫沈玉容和婉寧長公主的事,就是想看薛芳菲能說出什么來。
昭寧見他不說話直接走了。
文紀“主君,既然你不喜歡姜二娘子,那為什么不跟公主殿下說清楚?”
蕭蘅心情十分煩躁。
#蕭蘅“我倒是想,可公主殿下伶牙俐齒,絲毫不給我機會?!?/p>
文紀“主君嘴真笨?!?/p>
#蕭蘅“屁股好了,你覺得你又行了?”
陸璣:軍棍警告。
秋水“公主,你和肅國公都說了些什么?”
昭寧“沒什么。”
葉嘉兒“你說表妹厲不厲害,一句話就震住了在場所有人,嚇得那些豬狗不如,卑鄙無恥的地痞流氓,還有無恥小人口都不敢張,我們麗正堂才得以保全,這一切都要謝謝阿梨?!?/p>
姜貍“表姐就不要和我見外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p>
卓氏:“阿梨不必自謙,今日之事,多虧了你。”
“咳咳!”秋水假意咳嗽。
葉嘉兒“當然,也多虧了長公主殿下?!?/p>
昭寧“我與阿梨情誼深厚,如今葉家有難,我定當出一份力?!?/p>
卓氏:“說來也奇怪,昨日那些官差還對我們惡言惡語的,今天畢恭畢敬的,還說什么都是一場誤會,我們本以為啊,今天要出大血才能見到真人,今天像轉了性子般,分文不取?!?/p>
葉嘉兒“定是佟府尹忌憚姜相國和肅國公,才突然轉變了態(tài)度?!?/p>
姜貍“即貪財又怕毀了前途,佟知陽十足小人,不足為懼?!?/p>
姜貍“到時今日彈壓只是一時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p>
卓氏:“阿梨,你還真同你父親通了信?你父親當真能為此事出頭?還有長公主殿下說得肅國公,他們當真愿意?”
姜貍“此事向我父親解釋起來太麻煩了,所以信是寫給了葉表哥的,葉表哥是新上任得戶部員外郎,他去織染署請求協(xié)助前來淥陽調查,織染署會給他幾分薄面。
姜貍“至于我父親……我就是搬出來嚇唬佟知陽的,不然他們今日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昭寧見他們說完才開口。
昭寧“肅國公可不是我搬出來嚇唬他們的,不少人看見我今日下午與肅國公碰面了?!?/p>
說完,昭寧意味深長的看了姜貍一眼,姜貍被她看的毛骨悚然。
姜貍“長公主殿下,我身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昭寧“沒有?!?/p>
“婉寧長公主到?!?/p>
昭寧沒想到婉寧來的速度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