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屁顛跟著李承澤七八年,突然你變的不是唯一,因為他身邊來了個護衛(wèi),叫謝必安。
你感覺你的地位岌岌可危,比李承澤還著急見這護衛(wèi),蹲在李承澤的書房外,準備瞧瞧這小護衛(wèi)。
冷風倏過,少年握劍踏著冰雪而來,那雙黑沉的眼掃過蹲在地上的你,面上近乎于無機質(zhì)的冷。
“喂,你就是謝必安?”你站起來伸手攔住準備去覲見的少年。
少年面上平淡,只冷冷的說道:“讓開?!?/p>
“呵,我念不知道我是誰,原諒你一次,作為前輩我是來教導你的,你知道《護衛(wèi)準則》嗎?”
謝必安:“……”
“行了,這本冊子你回去好好看看,明日實踐起來?!蹦愠x必安懷里扔了一本冊子,上面赫然寫著《貼心護衛(wèi)手冊》
拜見完李承澤后,謝必安回去認真的研讀了番,發(fā)現(xiàn)護衛(wèi)竟然要干這么多事,所謂[為官受祿,為官亦擔責],他會努力的!
卯時二皇子去讀書后,要去打掃寢殿。
打掃完寢殿,書房也要打掃。
院落的大地也要打掃。
……
化身田螺姑娘的謝必安,像個陀螺一樣轉(zhuǎn)了一天。
李承澤從太學歸來,瞧著一塵不染的宮殿,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遲遲不敢踏進去。
因他不喜歡人多,所以偌大的宮殿只有他和如煙兩人,如煙這家伙又是懶滑頭,十天半個小時都不打掃一次。
要不是他耳提面命,這宮殿還能不能住人都不一定。
“怎么這般干凈?”李承澤有些猶疑的盯著你。
“干凈還不好,我累死了,要去休息了?!蹦悱h(huán)手抱胸,面對李承澤的狐疑非常不滿,大步流星離去。
李承澤也有累了,宮殿干凈些當然,要是天天這般干凈就好了。
一頭栽倒在床上的李承澤如是想著。
直到他發(fā)現(xiàn)他壓到一個人,李承澤黑著臉拉開被褥,咬牙切齒到:“謝必安,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謝必安一五一十的說了今天的任務,并毫無保留的交出那本冊子,還表示他做的都是上面寫的。
李承澤拿過冊子翻了翻,捏著手冊的手青筋暴起,看著上面的字跡,“如煙!”
李承澤帶著怒氣一腳踹開你房門,拽起睡夢中的你,“給你五秒鐘,醒來不然你就永遠別醒了!”
你迷糊的柔柔眼睛,看到李承澤的臉才驚醒,像被人扼住命運的小貓,小手求饒似的搖的歡快:“怎么了,殿下?”
“還怎么了?這冊子是不是你寫的!”李承澤把手冊拍到你臉上,那熟悉的扉頁出現(xiàn)在眸中。
你眼里閃過一瞬間的慌亂,“這…這、這不是給小必安找點事做嘛,要不然他一個在這待著多無聊…哈哈…”
“找點事做?你不是把你的本職工作都寫進去了?還有這暖床?你什么時候給本殿下暖過床?”李承澤的每一句話幾乎是齒縫流出,鳳眸微瞇,粲然一笑。
這笑了比不笑更可怕,仿佛一條攀沿而上的蛇爬上你的脊背。
“我、我暖不了…我宮寒?!蹦阈Φ挠樣槪旖桥ο蛏蠐P,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最后的處罰就是,你不僅要干所有的活,還要為李承澤暖床一個月。
“呵,身在福中不知福?!蹦闾稍诶畛袧傻娜熳永?,上好的錦緞貼合著你的肌膚,比你房間那麻麻賴賴的好多。
沒過一會你就睡著了,等李承澤做完課業(yè)從書房回來,就看到你呈大字型舒服的睡在他的床上。
“喂,如煙醒醒,滾回你房里去?!崩畛袧蓜幼鬏p柔的推了推你。
卻沒見你有半分動靜,顯然睡死過去了。
真是沒有半點防范之心。
李承澤伸出手覆在你臉上,指腹摩挲著你小巧又白皙的臉,低垂眉眼,掃視著你的臉頰。
指尖一點點劃過鼻尖,惹的你發(fā)癢不自覺皺了眉,最后停留在唇珠上。
旖旎幻夢猶在眼前,勾出心底潛藏的惡獸。
李承澤用指腹用力的壓了壓唇縫,手指很輕易的沒入口中。
眸中欲意難填,似有暗火灼燒。
張開的紅唇像含苞欲放的花,顫巍巍探出一絲細嫩的蕊,引他攫取裊裊暗香。
低頭輕啄了一下那薄唇,氣息好似密密匝匝的網(wǎng),迎面覆下。
“這次就先放過你?!彼暰€好聽,當下微微發(fā)啞,宛如拂過耳側的綺麗絲綢,在夜里蕩開,壓不住旖旎。
把你用力往里面推了推,扯過被褥躺在旁邊,偏頭瞧著你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你是被一腳踹醒的,腳的主人非常用力,你不滿的一把抓住,還要踹過的腳。
直到你摸了摸那纖細的腳踝,察覺到不對瞬間睡意全無,“摸夠了嗎?睡本殿下的床,還跟本殿下?lián)尡蝗?,如果本殿下風熱了,你別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還不滾起來伺候本殿下洗漱,穿衣。”
你抓著被子捂著胸口,嘀嘀咕咕的學著李承澤說話:“別~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如煙,我是不是還是對你太好,你敢對我如此放肆。”
誰知道李承澤并沒有走,正巧目睹你學他說話的怪樣,擰著你的耳朵,把你扔了出去。
“疼…疼、疼。”
你捂著耳朵,氣鼓鼓的瞪了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