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
最后無可奈何,她只能上了李承澤的馬車。
這次她學(xué)精了,緊貼在一邊坐著,玉白的手指還小心翼翼的去攥那軟墊的邊角。
這樣可以讓她坐在那穩(wěn)固些,而不同于之前,李承澤似乎并未有意要刁難她,他闔著眼靠在車窗邊上,在宋鳶的視線落過去時,又抿唇輕笑。
“宋夫人若是想看,何必離得這么遠?”
與太子李承乾的性格截然不同,李承澤這般,讓宋鳶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沒有要看你。”
她垂下眼簾,馬車里四處只有搖晃的車簾那有露出一點光亮,小婦人的皮膚雪白,李承澤用手撐著腦袋,明晃晃的視線還有幾次三番的都盯著她看。
宋鳶的耳尖似乎紅了,連帶著臉頰、脖頸那都泛著瑩潤的粉色。
她現(xiàn)在就好像那飽滿的水蜜桃,只要輕輕咬上一口,就能嘗到里面甜滋滋的糖水。
嘖。
李承澤心下一嘆。
果然,對她的渴望就如同那不斷往上生長的藤蔓,只是這么一想,他就在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把她占為己有。
男人陰冷的視線甫一從宋鳶的身上偏移,她就松了松擱在一邊的手。
額角那似乎冒了點冷汗,等馬車停到宮門前,宋鳶就慌亂的從車上下去。
而不等她在那里站定,過來的李承乾便有看到他的那個好二哥手慢悠悠的搭在宋鳶的肩上,與她說話。
“夫人走得這么急,倒把我落在了后面?!?/p>
李承澤話語親昵,修長細白的指尖透著森森的冷意。
明明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單薄,可宋鳶就是覺得被他手碰過的地方都帶了那么億點冰涼。
李承乾:“......”
嘖。
他這個好二哥還真的是會耀武揚威。
在他面前對阿鳶這般,是真不怕別人看到多想。
不過李承澤恐怕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叫人帶宋鳶去他府上。
“二哥,好巧,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p>
李承乾朝她們走去,話是對著李承澤說的,眼睛卻是看著宋鳶。
對于太子,她沒有那么多害怕,原因無它,李承乾在她面前裝得太好,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瞧著就很無害。
“二位殿下若是沒有其它事,臣婦就先走了。”
陳宴當初也差點得了官職,所以宋鳶在李承乾這個太子面前需要自稱“臣婦”。
聽到她說要走,李承澤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那邊的李承乾的目光就先落到了她身上。
今天宋鳶穿得很好看,纖弱的腰身被系帶勾勒著,胸前的飽滿鼓鼓囊囊。
一身嫩粉色的衣裳襯托得她膚色很白,鴉羽色的眼睫輕輕翕動著,還仿佛那振翅欲飛的蝴蝶。
李承乾看著她,眸色轉(zhuǎn)向幽暗,就不禁再想到前兩天對她做過的事情。
他吻過她的唇瓣,還吻過她那精致的鎖骨。
手撫摸過她的周身,若是嚴格來說,現(xiàn)在還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生理結(jié)構(gòu)。
“宋夫人可以先行進去,正好我與二哥還有點事情要說。”
不等李承澤先說話,李承乾便讓宋鳶先走。
他看似是解了她的圍,可垂下來的眼簾里那閃爍著的光亮當真是瞧著可怕。
李承澤對于李承乾說的話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換句話來說,他就是默認讓宋鳶這時候走。
宋鳶:“......”
下意識的看了李承澤一眼,見他面色如常的站在那,她眉心動了動,偏過身子便跟著一邊候著的宮女進了皇宮。
而在宮里的另一個地方,自宋鳶進皇宮開始,就有人給慶帝通風(fēng)報信。
“陛下,還要按計劃行事嗎?”
侯公公問慶帝。
“等人都到了,這場戲才好玩?!?/p>
他勾唇笑著,也不知道是又想到了什么,笑容慢慢收斂,指尖捏著那棋盤上的棋子,眼神又顯得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