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陸爭,而跟在他后面的又是宋墨。
陸爭先看到了被打暈在地的鄔善,他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就去看宋墨。
“世子,這不是那個鄔公子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天知道,陸爭在看到鄔善的第一瞬間,他腦子里冒出來的想法是世子打暈了鄔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可能宋墨在他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宋墨:“他活該?!?/p>
只是看了地上的鄔善一眼,他就如此評價。
陸爭:“......”
怎么說呢?
世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宋墨冷眼看著地上的鄔善,差點都沒忍住一腳踩上去。
他就這么走了,帶著陸爭走,紀詠等他們走了才出來,看著地上依舊趴著的鄔善,他輕嗤,便沒再管他。
宋墨為什么會正好路過這?
那還不是因為想找宋鳶。
陸爭一直跟著他,他也不好去,只能等回了府后,才一路又過來。
順著之前翻的墻再進到里面,宋鳶屋子的燈火還在亮著。
她這時候都還沒有睡?
宋墨摸索過去,屋里的宋鳶正在靠在軟榻上看書。
她玉白的手指輕輕翻過一面書頁,就感覺突然很困。
“......”
四下的寂靜如同危險前的預警,宋鳶剛躺到床上,就有聽到一陣輕穩(wěn)的腳步聲漸漸傳來。
她努力的抬起眼,因為之前的事情,她屋內(nèi)總會留著一盞燈。
借著那昏暗的燭火,宋鳶看到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你——”
極為短促的聲音過后,那人的影子就把她籠罩住。
是他。
那個她之前遇到過的人。
宋鳶的嘴巴被他的大手捂住,她呆呆愣愣的看著宋墨,之前的睡意讓她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她忘了掙扎,只是睜著干凈漂亮的眼睛盯著他。
“阿鳶好乖......”
宋墨見宋鳶一動不動,幽暗的瞳孔里就閃過一抹笑意。
他低聲說話,身子靠過來,身上的那股墨香就有將她的四周暈染。
他想干什么?
宋鳶腦子遲鈍的在那里想。
她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推開他,但已經(jīng)晚了。
纖細的手腕被鉗制住,然后抵靠在了一邊。
他俯身看她,漆黑的眼睛里有完完全全的倒映出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有點狼狽,又有點可憐。
不得不說,宋鳶生了一張足以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的臉。
宋墨輕柔的在她額前落了一個吻,然后就一路往下,吻過她的鼻尖,又吻過她的唇瓣......
“你弄疼我了......”
她低聲啜泣。
“那我輕點?!?/p>
宋墨說話時帶著誘哄的意味。
沒辦法,對著宋鳶只能這樣。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蠻奇怪的。
明明從小是在鄉(xiāng)野間長大,可皮膚白得像雪,怎么曬也曬不黑。
不只這樣,宋鳶的肌膚還很嬌嫩,只是被宋墨碰了幾下,就開始變紅。
......
今天晚上又放了煙花。
大的、小的,紅的、粉的、藍的好像放了很多。
小姑娘并不是很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因為每次放煙花的時候她都會被嚇得想哭。
但她的丈夫喜歡這樣,因為他就是想把他的小妻子給弄哭。
兩個三觀不合的人湊到一塊,就不會有太多的話。
小姑娘只有在她的丈夫拿出煙筒的時候會說幾句,她挺怕這個跟嬰兒手腕一樣粗的東西的。
看起來很大,所以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以后,又被丈夫給拉回來。
他一定要讓她看,然后如他所料,他的小妻子又哭了。
哭得眼睛紅紅的,還一個勁的讓他不要再放。
可這怎么可能?
他好不容易把她騙出來,怎么著也要讓她看遍各種煙花。
不然怎么才能盡興?
......
宋鳶最后睡著的時候還在“控訴”宋墨。
他跟她夢里的鶴發(fā)青年一樣,都是混蛋。
聽不懂“人話”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