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的種類有千萬種,總有生靈短暫存在//
有了南宮問天的加入,這場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
“北冥伯伯,您沒事吧?”
南宮問天走到北冥正的面前坐下來,天晶獸靠在南宮問天的腿邊。
“我沒事,問天,你怎么來了?”
北冥正擦拭著矛尖,心中隱約有了答案。
“是元首說你們恐遇劫難,讓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蹦蠈m問天的視線移至文月姝處,欲言又止。
只見文月姝手中拿著一個小瓷瓶要給北冥雷上藥,北冥雷大驚失色的往后退。
北冥正順著南宮問天的視線看過去,呵呵一笑,朝著北冥雷招招手:“阿雷,月姝,過來?!?/p>
北冥雷忙不迭的起身,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疾走幾步,坐在了天晶獸的身邊。
文月姝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了幾秒,才轉(zhuǎn)身來到他們的所在處,沒有和誰靠近,坐在了他們的前面。
(坐位如圖下所示)
北冥雷原本以為文月姝會挨著北冥正,沒想到她坐在了他們的前面。
這時北冥雷才發(fā)現(xiàn),文月姝的右手腕上有一圈青紫的血瘀,她的皮膚白嫩的可怕,就像是一直沒有見過太陽,處于陰暗的房間之中。
腦海里這個想法令北冥雷嚇了一跳。
一個小的物品被文月姝拋過來,北冥雷下意識的接住。
是藥瓶。
既然不用我上藥,那你自己上吧。
北冥正依舊笑的和藹。
不遠處,剩下的幾十個人正在清理翻到的紅箱,以及滿地被踐踏、淋上鮮血的珠寶。
“月姝,辛苦你了,先去馬車那好好休息吧。”
文月姝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她不明白北冥正把她喊過來的意義在哪里。
斗笠遮擋住她的臉,沒有人看清楚她的神色。她望了眼北冥雷,見他齜牙咧嘴的往傷口上倒藥,不免有些好笑。
沒有多言,她起身就往馬車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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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伯伯,元首說我想知道,您會告訴我,對嗎?”
南宮問天緊緊盯著北冥正,隨著他這一句話,北冥雷也不齜牙咧嘴了,與南宮問天一起盯著北冥正。
北冥正看了看馬車的方向,隨后壓低嗓音問:“你們還記得三年前發(fā)生的那一件大事嗎?”
三年前?
兩人一愣,那不是女媧神像崩裂嗎?文月姝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嗎?
“女媧神像?”南宮問天的聲音幾乎是氣音了,就連他身旁的北冥雷也只聽清楚了“女媧……”兩個字。
北冥雷郁悶,北冥雷不爽,北冥雷挪動自己,盤腿坐在了他們二人前中間。
“對,就是那個,據(jù)玉鳳元首所說,文月姝就是在那個夜晚出現(xiàn)的?!?/p>
南宮問天大驚,那個時候不正是三年前嗎?可這三年來,他與問雅前往元首宮的次數(shù)只多不少,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過……
不,不對,也許問雅早就知道了,一直都在瞞著他。
“然后呢?她為什么突然就要嫁給呃,嗯……”
在北冥雷的死亡視線之中,南宮問天沒有說全。
北冥正嘿嘿一笑,說道:“她半年前才醒,元首跟她做了交易,認她做干女兒,至于……嗯,單純喜歡雪罷了?!?/p>
南宮問天半信半疑,他總覺得這里面真假參半;北冥雷的臉上一片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傷口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