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的種類有千萬種,總有生靈短暫存在//
北冥雷揉著眉心,他已經(jīng)熬了兩個(gè)大夜了,客??v火一案仍然沒有什么結(jié)果。
縱火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給了北冥雷一種這場火是天災(zāi)而非人為的錯(cuò)覺。
可不論是北冥雪,還是北冥雷,甚至是南宮問雅,三人都覺得是人為。
北冥雪與南宮問雅近兩日帶著補(bǔ)貼去安撫那些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的百姓,有的情緒比較激動(dòng),不要撫恤金,只要家人。
北冥雷嘴角一陣苦澀,他怎么感覺自從上一次異象現(xiàn)世后,自己就忙的沒有聽下來過。
文月姝自上次昏迷后,就一直未醒。
脖頸上青紫的痕跡如今還依稀可見,自己給她的手鐲也不知道在哪里丟了,手腕處一片勒痕。
觸目驚心。
想到文月姝,北冥雷的視線越過桌上的文書,看向那梅花屏風(fēng)后依舊躺在床上的模糊身影。
自他兩天前接住文月姝,將文月姝交給妹妹自己去追肇事者后,根據(jù)北冥雪的說法,那就是文月姝猛然吐出一口烏血,昏迷了過去,至今未醒。
店長仍未抓住,北冥雷在北冥雪地廣布通緝令,可人就像是蒸發(fā)了一樣,一直沒有尋到蹤跡。
而文月姝,北冥雪說她的體內(nèi)吸入了過量的不知名香薰,雖然這不是文月姝昏迷的主要原因,但這些香薰也起到了一定的阻礙作用。
神農(nóng)獸第一次治不好一個(gè)人。
文月姝的體內(nèi)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在抗拒著神農(nóng)獸的治療。
北冥雷在一開始就知道文月姝是特殊的,那天森林里北冥正與南宮問天的對話,他也在旁邊。
就在北冥雷胡思亂想之際,一聲嚶嚀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北冥雷起身,快步繞過屏風(fēng),來到床邊,坐在床邊的小馬扎上,一臉關(guān)切的望著文月姝。
文月姝的眼前有些霧蒙蒙的,腦海之中就像是要炸了一樣,兒時(shí)的溫馨、學(xué)習(xí)武藝時(shí)的艱辛以及那七年的地獄般生活交織在一起,沖擊著她的思維。痛苦之色毫不掩飾的布滿在她的臉上,唇上毫無血色,宛如白紙。
“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北冥雷臉色也不太好看,原本阿雪所說,倘若文月姝醒來,就沒什么大事了,現(xiàn)如今看來,怎么也不像是沒事的模樣。
然而阿雪與神農(nóng)獸皆不在雪莊內(nèi),尋常的大夫……怕也是束手無策。
文月姝聞聲看去,只見一道模糊的紫色身影坐在床邊,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滾!”干澀的嗓子驚恐的喊出一聲滾,猶如絕望困獸最后的嘶吼,聲音之大,震的北冥雷身形一怔,想要扶文月姝的手頓在半空。
嗓子眼鐵腥味蔓延,腹腔一股惡心涌上喉頭,沖擊著血腥味。
“噗……”
文月姝吐出一口血來,趴在床沿邊。
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什么都只能看見霧化的輪廓。
“文月姝!”
北冥雷驚恐的扶住文月姝的肩頭,原本應(yīng)該溫?zé)岬挠|感,北冥雷的指腹所觸摸到的卻是寒涼之意。
來不及反應(yīng),文月姝用盡力氣,一把將他推開。
像是在恐懼,她不停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墻角 退無可退。
幸好北冥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床簾,否則他非要摔一跤不可。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了了,文月姝不對勁。
——本章完——
大約后十章不走主線劇情,走小文身世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