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的種類有千萬種,總有生靈短暫存在//
文月姝眼含著淚,盡量將自己縮的更小。
抱著雙膝,她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
北冥雷大驚失色,半個身子都探進了床榻內(nèi),一把將文月姝與她的手腕分開,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掐著她的雙腮,柔聲說道:“月姝,別傷害自己。”
文月姝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手腕處她已經(jīng)咬出了血,鮮血順著皮膚紋路流在北冥雷的手上,一片溫?zé)帷?/p>
北冥雷看見文月姝的嘴角動了動 ,卻又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緊接著,她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沒辦發(fā),為了防止文月姝繼續(xù)傷害自己,北冥雷將她的兩只手單手扣住,口中說著“得罪了”,將人強行摁在懷里。
像是感受到了善意,文月姝掙扎了幾下,便沒有了動作。
只是手腕的肌膚傳來濕潤的觸感,讓北冥雷知道,她在無聲的哭泣。
此時,床榻上一片凌亂。
北冥雷的整個身子都已經(jīng)在床榻上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被子一角捏起,隨后用力扯出來,披在文月姝的身上。
漸漸的,文月姝的身子不再顫抖,均勻的呼吸聲穿過布料。
北冥雷陷入了沉思,文月姝此時的身份除了北冥雪地的少夫人,就是元首玉鳳的干女兒,要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恐怕還是得去詢問玉鳳。
此時此刻,北冥雷知道他們都在一場局中,北冥雪地的事故不斷,他必須要搞清楚,最起碼,他要有知情權(quán)!
晚些,得去父親的書房用水晶球聯(lián)系玉鳳元首才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北冥雷的身子都麻了。
他回過神來,試探的輕聲喚著:“月姝?”
沒有動靜,北冥雷松了一口氣,松開扣住文月姝的手,剛想要有所動作,胸腔便傳來一陣推力,緊接著,他整個人都朝后倒去。
后腦勺磕在床榻上,有些眩暈。
隨后,一雙手順著胸腔摸了上來,一只手停留在鎖骨處,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
緊接著,溫潤的觸感從北冥雷的唇上傳來,刺激著北冥雷的神經(jīng)。
他僵硬在原地。
顯然,文月姝并不知道如何去吻。
她的唇重重的磕在北冥雷的唇瓣上,也不知道是從哪學(xué)來的,她直接伸出舌頭試圖去撬北冥雷的牙關(guān)。
北冥雷就算是在傻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他,被人強吻了!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文月姝我們一開始說好的難道不是相敬如賓們?你怎么還反悔!
北冥雷偏過頭,文月姝的舌尖順著他的動作,滑過他的唇角,落在他的臉上。
北冥雷的眼中含著怒火,雙手制止住文月姝的動作,卻又因為各種緣故,不能對文月姝太過使用暴力。
“我”
文月姝并沒有起身,她還跨坐在北冥雷的腰腹上,很明顯的感受到北冥雷的憤怒。
她說:“我……愛……你……?”
北冥雷落荒而逃,逃到一半又折返,惡狠狠的警告文月姝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舉動,隨后讓人緊緊的看住她。
好不容易等到冷靜下來后,北冥雷才發(fā)覺文月姝語氣中的遲疑與困惑。
他的眉頭能夠夾死一只蒼蠅了。
喃喃自語著:“正常人述說愛意,不都應(yīng)該飽含深情么?為什么會充滿困惑?她……被人脅迫了?”
北冥雷想到這,越發(fā)覺得文月姝是被脅迫了。至于是誰,那肯定是劫持她的店長,保不齊那火也是店長的手筆!
北冥雷將自己完完全全的投入了工作,以一種決然的逃避方式,再也沒有去看過文月姝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