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抬頭一看。
扶蘇一臉壞笑的將我的頭掰正,讓我看著那個鍋。
瞬間,一股寒意爬滿了我的全身。
靈瑤被吊在鍋的上空。
大鍋里冒著絲絲熱氣。
她沒有求救,朝著我笑了笑,似乎是認(rèn)命了,她用口型跟我說。
“你是個好姑娘,如有來生愿你我可以做姐妹?!?/p>
鍋里的水沸騰了,傍著靈瑤的繩子被割斷,她整個人落入了滾燙的沸水中。
“不要。”
她在水中不斷掙扎著。
知意在一旁哭的泣不成聲,我也跟著他一起哭,大喊著。
“不要?!?/p>
靈瑤最終被煮成了一鍋爛肉。
胃里涌上一股惡心感,使我們?nèi)滩蛔「蓢I了起來。
知意早已哭暈過去。
我無力的朝扶蘇怒吼。
“你有什么事什么怨沖我,來為什么要對她狠下手?”
他看著我無所謂的笑笑。
“一個美人而已,何足掛齒?”
“你小人,你無恥?!?/p>
他替我擦拭掉眼角的淚水,笑得輕狂。
“我就是小人,我就是無恥,你有種殺了我呀,哈哈哈,你敢嗎?”
我被禁足了將近一個月。
一個月后,謝之洐凱旋而歸,扶蘇為他舉辦了接風(fēng)宴,我才得以出來。
宴會上笑聲一片,歌舞升平,好不熱鬧。
扶蘇懷里抱著許清晚,正嘴對嘴喂酒。
宴會的主人公卻不在。
我四處觀望,卻始終不見想見之人的身影。
皇兄走過來向扶蘇敬酒。
“這一杯敬皇上皇后,愿帝后攜手,大宋萬世永昌。”
扶蘇和許清晚舉酒回敬。
“蕭將軍有心了?!?/p>
在他倆喝酒的瞬間,哥哥向我傳了個眼神。
我瞬間明白,以身體不適為由率先離場。
我來到御花園,中間是個月牙湖。
湖邊的亭子里坐著個人。
鮮衣怒馬,手持玉扇,腰間配劍上掛著月牙玉佩。
他咧嘴朝我傻笑,像極了當(dāng)初兒時的模樣。
我心心念念的謝小將軍你終于回來了。
他攤開手,我飛撲進(jìn)他的懷抱。
熟悉的梔子花香環(huán)繞著我。
積攢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終于全部爆發(fā)。
我在他懷里痛哭,哭濕了了他那鮮紅的衣裳。
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安慰。
我哭夠了,從他懷里抬起頭。
擦了擦臉上未干的淚水。
他擔(dān)憂的問我。
“小婉兒,怎么了,在宮里是不是被欺負(fù)?”
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搖了搖頭,說。
“沒什么,只是想你了?!?/p>
他又恢復(fù)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賤兮兮的說。
“看來,你還對小爺我念念不忘??!”
我沒有像以前那樣和他拌嘴,笑著答他。
“是啊,想你好久了?!?/p>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我。
“你怎么了,平常不都會跟我伴兩句嗎?”
“沒什么,哦,對了,你們最近的計劃實(shí)行的怎么樣?”
他想了想,說。
“一切順利,值得一個月后砍了那東西的腦袋?!?/p>
他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我之前的日子。
“那年你大婚,我同你皇兄前往邊塞,來不及給你準(zhǔn)備禮物,只能將一塊玉佩送與與你,不知還在不在?”
我掏出被我珍藏多年的玉佩,在他面前晃了。
那玉佩宛如新的一般,發(fā)表光滑細(xì)膩。
“沒想到你保存這么好啊,你都不知道我為了護(hù)這塊玉佩,想了多少法子,問了多少人。”
“ 聽你皇兄說,你生了個孩子,名叫紫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