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宴
“驟哥,我覺得今天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笔捴斞钥粗星镅缛A麗的陳設,分毫沒有驚訝的神情,而是摸著下巴思索道。
雨晚驟笑著沒有說話,看著蕭謹言認真思索的模樣,示意著蕭謹言繼續(xù)說下去。
“往年是不會有人想起我的,要是我自己去還會被攔在外面,沒有道理會因為我添了一個侍衛(wèi)才會邀請我?。俊笔捴斞哉f。
“那有沒有可能是我的魅力比你大呢?”雨晚驟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聽見這句話,蕭謹言轉頭看向雨晚驟,然后臉上慢慢沒有了表情,說:“驟哥,你能不能不要打破氣氛?”
“不,我喜歡?!庇晖眢E笑著否決道。
“哼!”蕭謹言不再理他,自己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雨晚驟跟著他站在了旁邊。
“看來今天的熱鬧和我們有關啊,”雨晚驟說,“那還不如坐在顯眼的地方?!?/p>
“不,我喜歡。”蕭謹言學著雨晚驟的語氣道。
雨晚驟也學著蕭謹言的語氣說:“謹言,你能不能不要打破氣氛?”
蕭謹言抬頭看著他,吐舌頭,“略!”
雨晚驟笑著揉了把蕭謹言的頭,“調皮。”
說完宴會就開始了,舞姬聽著音樂開始便隨著音樂舞動身姿,她們的舞步輕盈如風,猶如飄逸的仙子在舞臺上翩翩起舞,每一個轉身、每一個躍起都充滿著靈動和韻律。
等到節(jié)目表演完后,引來無數(shù)的掌聲,這無疑是給表演者最高的贊賞。
等舞姬退下后,就有人走向蕭謹言,是六皇子蕭問,只聽他說,“哥哥,你今天來了,往年都不會見你人影的。”
“嗯,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可能就喜歡給我找麻煩吧。”蕭謹言說。
蕭問看見蕭謹言旁邊的侍衛(wèi)打扮模樣的雨晚驟,又看了看蕭謹言,不知怎的,直覺告訴他,他們應該不只是主從關系。
雨晚驟等他們聊完后,對蕭問行禮道:“六殿下萬福金安?!?/p>
蕭問點了點頭,說:“哥哥,這是你的侍衛(wèi)?”
“是。但你最開始就來找我,不過去嗎?”蕭謹言抬手指著主座上的皇上和皇后。
蕭問看著蕭謹言手指著的方向,明白蕭謹言的意思,說:“那好吧,我先走了?!?/p>
“就他一個會叫你哥哥?”雨晚驟看著蕭謹言問。
“不然呢?其他都比我大,但也不叫我弟弟?!笔捴斞源鸬?。
“那謹言還挺善良的,不讓他跟你一樣被別人視為眼中釘?!庇晖眢E沒由來地說出這句話。
“就算有人想這樣做也不敢,畢竟是從小就被寵愛著,有人撐腰的?!笔捴斞远似鹨槐枰伙嫸M,心里有些嫉妒,明明都是一樣的出生,為什么自己是這般境地,而別人卻比自己好上千倍萬倍?
一道聲音打破思緒,“今天看誰來了,這不是我那個的五皇弟嗎?”
蕭謹言聽著這熟悉的欠揍聲,肯定是蕭正弦!
蕭謹言抬頭看著發(fā)出聲音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一如既往地欠揍,“今日本殿下給你面子,喝了這壺酒,我就放過你?!比缓缶投肆艘粔鼐频绞捴斞悦媲啊?/p>
蕭謹言盯著那杯酒,傻子才看不出來有問題!蕭謹言平靜地說:“你真的是什么都干的出來?!毙南耄簽a藥?不對,已經(jīng)下過了,再來一次就沒意思了。不會是那種藥吧?
蕭正弦不耐煩道:“你喝不喝,不喝的話就讓他喝。”說著那壺酒就硬塞到了雨晚驟的面前。
雨晚驟只是看了幾秒,就拿著酒壺一口悶了下去,不過雨晚驟從未喝過酒,所以這一壺烈酒直接讓他頭暈目眩,而且蕭正弦下的這藥猛得很,許是想蕭謹言在這里顏面掃地。
蕭正弦看著雨晚驟喝完了后,就自己走了,也沒說讓雨晚驟行禮什么的,一反常態(tài)。
蕭謹言等蕭正弦走后,立馬轉過身察看雨晚驟的情況。
“驟哥,沒事吧?那里面下的是什么藥?嚴不嚴重啊?”蕭謹言焦急地問。
“謹言,可以提前離開嗎?”雨晚驟沒回答,只問。雨晚驟現(xiàn)在只能靠意志撐著,但聲音卻沙啞得厲害。
蕭謹言被這聲音嚇著了,立馬拉著雨晚驟匆匆離席,蕭正弦看著他們離開后就派身邊的人跟著。
兩人回到銀安殿里,蕭謹言捧著雨晚驟的臉,認真察看著雨晚驟,“驟哥,我要怎么做?”
雨晚驟看著蕭謹言的那雙眼睛,再也忍不住粗喘了起來,可又察覺到外面有人跟著,便指了指門外。
蕭謹言立馬懂得了雨晚驟的意思,出門解決了那個小雜蟲,回來后就看到雨晚驟坐在地上踡著身體,蕭謹言沖了過去,就聽見雨晚驟說。
“謹言,有冷水嗎?”雨晚驟的聲音顫抖得不像話,整個身子也在發(fā)抖,體內好似有數(shù)只蟲子在啃噬,也不敢看蕭謹言,怕自己忍不住對他……
“不行!”蕭謹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否決,心里不想讓雨晚驟這么做。
蕭謹言不同意,可自己也沒有多余的力氣找冷水解決。然后,就聽見蕭謹言說,“驟哥,我可以幫你的?!?/p>
雨晚驟壓下心里的沖動,抬起頭來,說:“這可不是一般的藥,況且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會對你非常粗魯,這樣了你還想要幫我?”
蕭謹言執(zhí)著地看著雨晚驟,表示自己的決心。
雨晚驟無奈閉上眼睛,忍著體內的燥熱,說,“我會撕碎你的衣服,在你的皮膚上留下我的痕跡,吻你的唇,然后壓著你一遍一遍地做,你喊停也沒有用。謹言,我會把你弄疼、弄哭,你確定你還要留在這里?”雨晚驟把這些話說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人,自己無法做出口中所說的那些事情來。
蕭謹言捧著雨晚驟的臉,知道雨晚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自己慢慢將兩人的距離靠近。雨晚驟看出蕭謹言的意圖,抬手阻止蕭謹言,可自己實在沒有力氣,推的力道軟綿綿的,那意思倒顯得欲拒還迎了。
而當兩人的嘴唇觸碰的那一刻,雨晚驟睜大了雙眼,喉結滾動了一下,謹言,你怎么這么大膽!幸虧外面那人沒有看見,不然……
蕭謹言的這個吻如蜻蜓點水般,碰到便分開了。
“驟哥,我能幫你的?!笔捴斞员犞癜愕难劬?。
雨晚驟看著蕭謹言深黑的眼眸,眼底里有著翻涌的熱烈,有些燙。雨晚驟說:“抱一會兒吧。”
兩人就躺在床上,雨晚驟把蕭謹言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生怕蕭謹言再做什么其他的事。
“謹言,以后不許這樣了,這種事只能和自己成親的人做,知道了嗎?”雨晚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那股藥勁還沒下去,依然用那沙啞的聲音說話,讓蕭謹言聽了,簡直要命。
“驟哥也只能和成親的人做嗎?”蕭謹言垂著眼眸,不知怎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對?!庇晖眢E回答。
蕭謹言聽見這個回答,心里沒由來的難過,不知是對著驟哥,還是別的什么……只記得當時心里一股亂麻,就這樣帶著那點難過睡著了。
睡著時,雨晚驟還用那沙啞的嗓音說:“我不會傷害你,所以我不會這么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