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萬人現(xiàn)場錄制結(jié)束了一陣子,毛不易和薛之謙受邀參加了一場“場面話”性質(zhì)的聚餐,因?yàn)橥砩掀渌簧偃硕加衅渌ぷ鳎詴r間就定在了上午。
跟一群人道了別之后,毛不易有一種想罷工的感覺。
“就散了?”薛之謙意猶未盡,戴好口罩帽子,拉著毛不易就往地鐵站走,“難得咱倆白天都有空,溜達(dá)溜達(dá)去???”
“啊———”毛不易勉強(qiáng)操控四肢,站起來走到薛之謙邊上,“老師想去哪?”
“附近找一家綜合體吧?!?/p>
“好?!泵灰啄闷鹗诌叺膫?,把手機(jī)揣到兜里,跟著薛之謙就走了。
倆人溜溜達(dá)達(dá)走到綜合體頂樓,是湊了一堆小吃的一層樓。
“毛毛你剛才吃飽了嗎?”
“沒有,凈說話了?!?/p>
“一會一起吃飯吧,咱倆先吃點(diǎn)啥???”
毛不易就去點(diǎn)了份章魚燒,一共四個丸子,滾燙的冒著熱氣。
毛不易眼鏡蒙上一層白霧。
薛之謙順手摘下他的眼鏡,拎著衣角擦了一下放到桌子上,然后和毛不易瓜分了那盒章魚燒。
又晃悠了半個點(diǎn),他們決定去吃飯了,附近一圈飯店隨便找一家就進(jìn)去了。
“那邊的茶是免費(fèi)的可以自己接,桌子上掃碼點(diǎn)單就可以?!狈?wù)員簡單說了一句,看了他們兩眼才走。
“我去接水?!?/p>
毛不易端著兩杯茶水回來,遞給薛之謙一杯。
薛之謙摘下口罩喝了一口,毛不易看著他。
“哇,”薛之謙停頓一下,“好難喝。”
“……”毛不易皺著眉猶豫地喝了一口,“……是的。”
等飯菜端上來,薛之謙吃了兩口,又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誒,”他看向毛不易認(rèn)真點(diǎn)評,“我還以為只有第一口這么難喝?!?/p>
“……難喝你還非要再喝一口啊?!?/p>
兩個人邊吃邊嘮,時間過得很快,等兩人打算離開商場,走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雨了。
毛不易迷茫的睜大眼睛,對上了薛之謙同樣迷茫的眼神。
“我傘呢?”
“你傘呢?”
根本想不起來。
“剛下來的時候好像有家店有賣傘的,”薛之謙回憶了一下,“扶梯邊上就有,正好我也去買一把?!?/p>
但是他們都忘了是幾樓了,等一層一層找上去買完傘再次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薛之謙突然停住腳步:“我記得……吃章魚燒的時候,你的傘還在?!?/p>
“……回去看看?!?/p>
于是又跑回了頂樓。
“傘不在?!?/p>
毛不易甚至有點(diǎn)慶幸,要不剛才新傘白買了。
“你等會,”薛之謙攔住一個保潔,“姐,您看沒看見一把傘掛這了?”
那個保潔大姐尋思尋思說:“你去收銀臺看看吧?!?/p>
于是毛不易找到了他的傘。
“至此,已成藝術(shù),真是笑死我了。”薛之謙用一種感慨的語氣嘲笑毛不易。
“……”毛不易左右手各拎著一把傘,根本笑不出來,仰著頭吐槽,“致命的快樂?!?/p>
“回家吧毛先生?!?/p>
“嗯?!?/p>
迂回過后終于到了門口,夏天傍晚的蟬鳴格外的嘈雜,尤其是在沒了雨聲的遮掩之后后……
等等,沒了雨聲的遮掩?
“薛老師,雨好像停了……”
“……”薛之謙看著自己手里新買的傘,也氣笑了。
“致命的快樂?!边@回毛不易開心了,直接嘲笑回去。
“……可以了致命哥,”薛之謙把自己的傘塞到毛不易手里,“回家吧?!?/p>
“……瞅這給你懶的?!?/p>
帶著一副不甘情愿的表情,心甘情愿地幫薛之謙拿著傘。
……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