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自然是不信她說的話,連忙招呼外面的人去叫大夫
溫以羨"叔叔,我真的沒事"
溫以羨還想試圖說些什么,可是眼皮沉的根本抬不起來,然后整個人暈了過去
溫壺酒"丫頭!"
溫壺酒直接將她抱起,然后放到了床上
此時的溫以羨雖然是昏迷的狀態(tài),但還是有些意識的,他只覺得有一人搭在了自己脈搏上,然后跟旁邊的一個人說了些什么
具體說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不知過了過久,南宮春水也來了
她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身影背對著自己,她看不清,但卻能肯定,那就是南宮春水,她伸出手抓住了南宮春水的衣角
在感覺到有人抓住自己時,南宮春水看了過去
溫以羨"夫……君……"
溫以羨嘴里一直小聲的嘟囔著,起初南宮春水沒有聽清楚,他蹲下身子,耳朵貼近
南宮春水"丫頭,你說什么?"
溫以羨"夫君……別走"
南宮春水聽清楚后,震驚的看了過去,她明明連眼睛都沒睜開,抓住自己就叫夫君
愣了一會,南宮春水緩過來后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
南宮春水"我在,不走"
話落,原本還緊緊住著南宮春水衣角不松開的手,聽到這句話后,緩緩放開了他
溫壺酒"以羨怎么樣了"
剛才溫以羨說的話他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什么,但他也沒作出什么態(tài)度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能讓溫以羨度過這個難關
南宮春水"溫家主放心,溫丫頭沒事,畢竟是李長生的徒弟,沒有那么虛弱,差不多還有一刻鐘時間她就能醒了"
聞言,溫壺酒也是松了一口氣
南宮春水"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溫壺酒"我送您"
南宮春水"不用"
南宮春水推辭了一下,但是能看出他的態(tài)度堅決,見如此,溫壺酒也沒有在說些什么
南宮春水出去后,崔兒坐在床前,拿著熱毛巾給她擦拭著額頭
崔兒"今日若不是南宮先生在城中,恐怕小姐……"
聞言,溫壺酒這才能靜下心來思考了這件事
溫壺酒"他如今不應該是在極北之地嗎?為何會在這樊都城中"
他思考著,將眼神看向了溫以羨
溫壺酒"(so:難道他來找過溫丫頭)"
他交代了崔兒照顧好溫以羨便出去了
外面,南宮春水走在街上,如今大雪覆蓋,路上也沒了行人和擺攤的商人,他停下了腳步
南宮春水"都跟了一路了,還不出來?"
這時候,在暗處走出來一位女子,她渾身破舊不堪,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頭發(fā)亂糟糟的,臉蛋也特別臟
錦卻"別,別殺我"
少女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由于是低著頭,南宮春水并沒有看清楚她的樣貌,在看到這一位小乞丐后,他四周的殺氣也隨之消失了
南宮春水"你叫什么名字?"
南宮春水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錦卻"錦卻"
南宮春水"那你為何跟著我?"
她渾身凍的僵硬,身體抖動的厲害,她猶豫的好久,南宮春水也等了她好久
錦卻"因為,你身上這件衣服很值錢,你一定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