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去哪。”沐子言為徐卿琰治療好后詢問夜書。
夜書抱胸,“先在這里等一個(gè)人。”
夜書剛說完,一道白衣身影出現(xiàn),來人面容貌美又勾人,細(xì)長的眉眼睜開,眼尾有絲絲緋紅,眸中透露出來的神色是勾人的緊,似是可以勾人心神,攝人心弦。
金色的瞳孔望向夜書,無奈一笑:“你倒是跟她學(xué)的多,性子都差不多。”
夜書勾唇。
醒過來的徐卿琰十分震驚:“青丘白帝!”喊完,立刻持棍警惕。
沐子言倒是沒有這么夸張,他不想自己有私心,以夜書為首,況且,在這位白帝來后,什么也沒做。
沐子言笑了下,對徐卿琰道:“用不著如此戒備,白帝大人沒有惡意?!?/p>
徐卿琰看了淡定的二人一眼,選擇相信。
白帝手一揮,夜書摘下布條。
眼前重現(xiàn)光明。
“這場斗爭,快要開始了?!卑椎蹮o奈嘆息。
夜書附和:“是啊,這條路,從一開始,就被人牽著鼻子走了,不過,我相信小姐的眼光?!?
“我一時(shí)竟不知,你是在夸她,還是我了。”
夜書瞥了他一眼,輕輕笑了下,如融化的冰霜,似春水般柔。
“多笑笑,你板著臉丑死了?!鄙倥趬︻^,臉上戴著面具。
“不了?!币箷芙^。
“你呀,人生都這么苦了,你還冷若冰霜,這樣子太死板啦。”少女笑聲去銀鈴般清脆。
“我們的相遇,是……”夜書換了一個(gè)話題。
“我們的相遇,是早有預(yù)謀,還是緣,重要嗎?”少女打斷她“你只要隨緣,隨性,隨心?!?/p>
“夜書?”
夜書回過神來,看著白帝,白帝看著她。
“木頭終于開竅了。”白帝笑著,卻透著苦澀。
“開竅了,又有何用……希望我開竅的人,走了啊?!币箷行┰S悔。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閉嘴。”白帝嘴角抽抽,夜書的嘴很毒,說出來的話是個(gè)內(nèi)心脆弱的人,聽了道心都會(huì)破碎。
夜書挑了挑眉,轉(zhuǎn)身就走。
沐子言跟了上去,經(jīng)過白帝時(shí)對其欠身一禮。徐卿琰收棍,一同跟了過去,對白帝行抱拳禮。
白帝輕笑一聲,眉眼彎彎。
我的這些舊友啊,你們這些年,又去哪了呢……小殊的計(jì)劃,還是開始了。當(dāng)年為她為我們這些不值得的人拼了一次,為這天下蒼生拼了一次,如今,我們也該為她拼一次了。
徐卿琰好奇詢問:“我們接下來去哪?”
夜書沒有回答,反過來詢問他:“你是為什么練棍?”
徐卿琰得意道:“哼哼,當(dāng)然是為了平定天下不平事!”
夜書歪了歪頭,隨后扭頭看向沐子言。
“醫(yī)天下人?!?/p>
夜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音律救人,難怪?!?/p>
“那你呢?”
“守護(hù)一個(gè)人,不過,她死了?!闭f這話的時(shí)候,夜書一向古井無波的眼神滿是悲痛。
“哈哈哈,不會(huì)有人說句話,把自己整傷好了吧?”白帝大笑不止。
夜書青筋暴起,捏緊拳頭,一拳毫不留情地上了白帝的臉。
夜書收拳,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白帝,提起他的衣領(lǐng),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警告:“再說一句,我不介意將你——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