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書起身,轉身就走。
其余二人不敢落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夜書現在心情不好。
白帝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自顧自道:“這么兇,也就只有何柳殊愿意要了。也只有她要的起……”
“你再不跟上,就要找不到人了。”徐卿琰照著夜書所說,傳達給白帝。
白帝理了理衣服,慢條斯理地跟了上去,把沒有說完的話說完:“不過現在嘛,本帝愿意代養(yǎng)的?!?/p>
一路上,除了白帝這個嘴賤的,都很安穩(wěn)。
為什么說是安穩(wěn)呢。
自然是因為,夜書嫌棄其余二人太弱了,與他們切磋一番。
當然,如果要直說的話,就是,夜書帶著三個沙包。
“我不行了,呼,累死我了,快停下?!便遄友阅樕先旧弦荒ňp紅,直喘著粗氣?!昂摺拧?/p>
“急什么,一下,再撐一下就可以了?!卑椎坌χ荒樏纳?。
徐卿琰也笑著挑起沐子言的下巴,道:“嗯?急什么?這么快結束,不太好,我不喜歡。”
對此,夜書表示鄙視。
夜書忍無可忍,一個響指,三個陣法瞬起,三人被轟飛出去。
夜書掏出隨身攜帶的地圖,看了幾眼,收好,抱胸等著三人。
三人回來后,夜書繼續(xù)走著。
終于,他們來到了一座城。
夜書一言不發(fā),用禁言術讓他們閉嘴。
又悄悄為幾人貼上防御符,這才進城。
來到客棧。
夜書來到柜前,靠著柜臺,“四間房?!?/p>
眼神示意沐子言給錢。
沐子言付了房錢。
夜書示意幾人跟上,幾人乖乖照做。
一進房內,陣法起。
沐子言開口詢問:“為什么不讓我們說話!”俊臉上是憤憤。
“吵?!币箷裆涞?,抬眸看向眾人,“怎么?有異議?”
徐卿琰剛想開口,卻被白帝攔住了。
白帝一臉戲謔地看著夜書:“怎么?這么想死啊。”
夜書不屑:“是又如何?!?/p>
白帝無奈,她養(yǎng)出來的小東西,跟她一樣倔。
白帝割破手指,把血滴進夜書的嘴里。
“跟她一樣,不讓人省心?!?/p>
白帝不由得抱怨一聲。
另外人,沒有問,他們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夜書皺了皺眉,道:“這里是無雙城。之所以叫這個是因為這里的地勢是獨一份的,絕對沒有與它相似的地方?!?/p>
“為什么?”
“因為這座城,有毒。毒素一直蔓延在這座城里,有人用過很多的方法,這里的毒素卻是沒有消散的一顆。毒素融入了這座城的每一轉每一瓦。是煉毒之人的福地,這里可以說是每一個人都會用毒,是用毒界一等一的高手。”
“那我們趕緊走?。 毙烨溏辜钡?。
“走?我們又能走去哪里?你們有多弱你們自己不清楚嗎?縱使我與白初實際再高又如何?出的去又如何?這世間強者有多少,落井下石之人就有多少。所以,你憑什么覺得我們可以逃出去?以你的少年意氣嗎?”
“少年意氣,說是意氣,不過是意氣用事,你們現在二十有一了,不是少年了,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而不是在這里不用腦子思考?!?/p>
虛影默默跑到夜書面前,下意識摸了摸她的頭。
這一切,夜書一點也沒感覺到。
徐卿琰也沒有反駁,因為,他沒有反駁的理由。
白初笑笑,夜書說的句句誅心,但都是實話,在座的各位,都沒有亂來的理由。
沐子言亦是如此,他不會讓自己感情用事。
在這里,沒有完全成長的,是一生順風順水的徐卿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