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旗木一家的招待后,被送回我和玖辛奈小屋的時候我還有點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旗木佐云先生離別時輕輕撫摸了我的頭,告訴我卡卡西說的話并不是有心之舉。
“這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
“這么久,他最親近的人只有我?!?/p>
隨后門被關(guān)上,獨留我還在燈火通明的房間里。
桌上還有玖辛奈留下的紙條,她說這是一個長期任務(wù),與她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是波風(fēng)水門。
那個三番兩次都拯救玖辛奈于水火之中的人。
我見過他,很溫柔很可靠。
雖然玖辛奈從來沒有向我承認過自己喜歡水門,但我從他們之間以前的互動也看得出來玖辛奈對水門是有好感的。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漩渦椿暗部叔叔可以幫我關(guān)一下燈嗎?
下一秒,燈滅了。
玖辛奈的離去帶走了很多暗部,但三代火影依舊會在我身邊安插大量的暗部監(jiān)視我的生活。
監(jiān)視任務(wù)甚至變態(tài)到我上了幾次廁所這類的。
我閉上眼,在床上翻了個身。
我不再糾結(jié)玖辛奈與旗木佐云為什么認識,因為忍者與忍者之間是有緣分的。
旗木佐云愿意幫玖辛奈這是再好不過的,我也不能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添麻煩。
而且旗木佐云的飯還挺好吃的…
這樣想著,我白天里被卡卡西打倒在地的痛苦就消減了很多。
其實也不該怨恨卡卡西,怪我技不如人。
下次一定要多向水門婆婆要點關(guān)于漩渦一族的術(shù)式,雖然自己來自落寞滅門幸存的一族,但也不妨礙我也想變強吧。
困倦襲來,你睡著了。
之后從第二天開始,旗木卡卡西每天都會給我?guī)г顼堖^來,雖然態(tài)度稱不上好,但也的確不算惡劣。
漩渦椿佐云叔叔的廚藝真的很好。
我邊吃著還不忘夸贊。
旗木卡卡西當(dāng)然了,爸爸的廚藝可是最好的。
而這種類似的話對于這個高冷小霸王非常受用。
漩渦椿下次能加點番茄嗎?
我埋頭苦干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旗木卡卡西沒有回答我,等我抬頭去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漩渦椿怎么了?
旗木卡卡西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對著我說道。
旗木卡卡西你是吃番茄吃多了所以變成這樣了嗎?我很早就想說了,你長得好像番茄。
漩渦椿…
我沉默了。
旗木卡卡西,你是第一個敢說我長得像番茄的人。
但我并沒有生氣,反而先扒完了最后一口飯,然后撩起自己的紅色長發(fā),對卡卡西說。
漩渦椿不是,是遺傳的父母的發(fā)色,我的爸爸媽媽都是紅色的頭發(fā)。
旗木卡卡西眼睛呢?真的很像番茄綠葉。
漩渦椿你好毒舌啊…
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旗木卡卡西嘛,那就換一個說法了,你的紅發(fā)和你的綠眼睛組合起來真的很像番茄。
我皺了皺眉。
漩渦椿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的眼睛是番茄綠葉?玖辛奈可是說我的眼睛讓別人一看見就像看見了春天一樣。
旗木卡卡西啊,所以才給你取名叫漩渦椿對嗎?
漩渦椿…
這個沒得噴,這個是真的。
玖辛奈當(dāng)時就是這么給我取的名字。
眼見著我吃癟,旗木卡卡西的心情大好。
“所以說啊,番茄還是番茄~”
—
旗木卡卡西給我?guī)э堖@件事,沒有引起轟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的小迷妹看我的眼神就像再看一個情敵,只有宇智波帶土這家伙自從被卡卡西打敗之后腦子就不正常的認為卡卡西色誘我,然后成功了。
試問,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腦子才有病會想出這種事情來?
野原琳帶土你就不要瞎說了。
琳一個手肘過去,宇智波帶土才得以消停。
宇智波帶土可是真的很可疑啊,現(xiàn)在小椿的早飯也是卡卡西那家伙帶的,午飯也是唉!
我咬了一口番茄,鮮嫩多汁,酸酸甜甜。
漩渦椿那是因為我家里的人最近出了長期任務(wù),走之前拜托了卡卡西的爸爸照顧我。
宇智波帶土難怪那天你和卡卡西一起走的!我還以為你叛變了呢!
宇智波帶土小椿要是想退出笨蛋二人組,我第一個不同意!!
漩渦椿所以你這家伙果然是承認自己笨蛋了吧??!
宇智波帶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眼神幽怨地開始畫圈圈詛咒。
口中還振振有詞:
“小椿是大壞蛋…”
“小椿是大壞蛋…”
一直這樣循環(huán)播放,我居然還忍住了沒有錘他。
將飯盒里的午飯吃完之后,我看著地上的樹影開始了自我感言。
漩渦椿但是,卡卡西他爸爸的廚藝真的很好。
宇智波帶土的怨念聲停止了下來。
野原琳唉?是嗎,那卡卡西的廚藝應(yīng)該也很好吧。
宇智波帶土琳,他爸爸好的東西怎么就能知道他也好呢…
漩渦椿不知道。
而且卡卡西看著就很像那種不會做飯的。
我心里腹誹著對方,冷不丁地和對面樹影下乘涼的人對視了。
漩渦椿那個,我們先中止一下這個話題。
我突然間的嚴肅很快讓兩個人安靜了下來。
野原琳怎么了?小椿。
我擦了擦額頭莫須有的冷汗,對琳說道。
漩渦椿先去洗碗吧。
洗完碗之后,野原琳和宇智波帶土依舊樂呵呵地笑著,沒有追問起我剛才異常的事情。
可當(dāng)我將洗好的餐具放回到書包里后,那道視線卻還是如影隨形。
旗木卡卡西,我以后再也不私底下yy你了。
真的。
再也不會了。
抬起頭,我尊貴的前桌大人就看著我。
漩渦椿有…什么事嗎?
旗木卡卡西沒有,番茄椿。
漩渦椿…你在叫我嗎?
旗木卡卡西那還有誰呢?
我哽咽著。
對不起旗木佐云叔叔,我可能做不到不討厭旗木卡卡西了。
因為這小子真的欠揍,但是我還打不過的那種。
宇智波帶土你這家伙為什么給別人胡亂取外號??!雖然小椿的確長得很像番茄!
本來我以為宇智波帶土的介入是為我撐腰,但是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琳在和她的女性朋友聊天,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
旗木卡卡西吊車尾,我沒有在和你說話。
旗木卡卡西懶懶道,絲毫沒有把突然介入的宇智波帶土放在眼里。
宇智波帶土我才不是吊車尾??!
旗木卡卡西被宇智波帶土突如其來的話戳到了笑點,哈哈地笑了起來。
旗木卡卡西說自己不是吊車尾的人一般都是吊車尾啊,傻瓜。
宇智波帶土我才不是傻瓜,也不是吊車尾!
看著兩個小學(xué)雞互啄,我的腦袋簡直一個比兩個還大。
最后這場鬧劇以帶土氣哄哄地趴下去睡覺而結(jié)束。
而作為贏家的旗木卡卡西也好心情的沒來再煩我。
—
在之后的日子里,宇智波帶土仿佛已經(jīng)把旗木卡卡西當(dāng)做了自己的對手,每次實踐課都要和旗木卡卡西比上一比。無論摔倒了多少次,都總要爬起來倔強地告訴旗木卡卡西他不認輸。
漩渦椿你也太拼命了吧。
我用從醫(yī)務(wù)室拿的藥膏在宇智波帶土的臉上涂了起來,野原琳則是利用繃帶和紗布處理著宇智波帶土身體部位上的傷口。
野原琳雖然都是小小的擦傷,但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很厲害的傷口。
我附和著野原琳。
漩渦椿是啊是啊,別到時候還沒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成為下忍、還沒接受真正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滿身傷痕了。
宇智波帶土滿不在意。
宇智波帶土傷痕可是男人的功勛??!
漩渦椿哈?
野原琳帶土你在說什么呢…
我們的懷疑,并沒有打消掉宇智波帶土的樂趣。見他對我們的關(guān)心滿不在意,我心下一狠,直接戳著他臉上的傷口。
“?。。。。?!”
他尖叫了起來,捂著那處被我戳過的傷口,野原琳也因為他的亂動所以被迫停止了包扎工作。
宇智波帶土一臉要哭不哭地看著我。
宇智波帶土小椿,這樣真的很痛的。
我心中一陣呵呵。
漩渦椿這可是你男人的功勛,怎么會痛呢?
宇智波帶土頓時反應(yīng)過來我是因為他剛才的話故意這樣對他的。
他皺著眉,指著我。
宇智波帶土小椿,你好壞。
被對方發(fā)了一張壞人卡的我也沒有生氣,而是最終決定不再惡搞宇智波帶土,好好給他處理傷口。
漩渦椿以后你弄成這樣,就沒有人給你處理傷口了。
宇智波帶土抬起了頭,黑色的瞳仁里充滿了不解。
宇智波帶土為什么?。侩y道小椿以后不和我們一起畢業(yè)了嗎?
旁邊的野原琳輕輕打了一下宇智波帶土的腦袋,解釋道。
野原琳畢業(yè)之后,是會分成三人一組的班級來完成任務(wù)的,帶土你上課有好好聽講嗎?
面對野原琳疑惑的眼神,宇智波帶土只能心虛的笑著。
宇智波帶土我當(dāng)然有好好聽講,只不過一時半會忘記了而已!哈哈哈哈!
我和野原琳相視一眼,隨后達成共識,搖頭嘆氣。
漩渦椿你萬一畢不了業(yè),就真的追不上卡卡西了。
宇智波帶土急忙反駁。
宇智波帶土那種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說不定我會比那家伙更早畢業(yè)呢!
我舉手擺出x字形。
漩渦椿我一點都不信。
斗志昂揚的宇智波帶土聽見我這句話一下子精神萎靡了。
漩渦椿不過,你也不要氣餒。
我頓了頓。
漩渦椿你的夢想可是成為火影啊!
野原琳到時候,我和小椿會一起看著你成為火影的。
宇智波帶土看了看野原琳,又看了看我,最后感動得哭了出來,嘴巴里嚷嚷著我一定會成為火影之類的話。
我和野原琳雖然想過這個可能,但是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感動成這樣。
有人能夠支持你的夢想,的確是一件值得開心和感動的事情。
這就等于,變相的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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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盯著我,又看了看旗木朔茂手里邊的番茄。
漩渦椿干…干嘛。
被他這么盯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旗木卡卡西想了想,隨后十分惡劣地對我說道:
旗木卡卡西你果然是番茄精變的吧。
漩渦椿?
反應(yīng)過來之后,我連忙反駁道:
漩渦椿我才不是番茄精變的!你才是!
旗木卡卡西可是從長相來看你真的和番茄超級像唉。
漩渦椿…
我這個心理年齡已經(jīng)有二十多歲的人為什么要和一個三歲小屁孩爭誰是番茄變的啊?
旗木朔茂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放過清洗番茄的工作,而是過來勸解我們。
旗木佐云卡卡西,從明天開始小椿就不會過來了。
旗木卡卡西嗯?為什么?
漩渦椿當(dāng)然是因為我的監(jiān)護人要回來了??!
我得意洋洋道,旗木卡卡西聽后給我比了一個倒手指。
這個小霸王,真的,一點,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