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的測驗出來后,烏壓壓的人群全部都匯集在一張木板上,踮起腳來準備查看自己的成績和排名。
宇智波帶土又是…最后一名。
宇智波帶土掖著最后一口氣,說出了這句話,隨后傷心欲絕地離開了這個地方,獨自蹲在小角落里等我和野原琳查完成績。
野原琳明明好好復習一遍,也不至于變成倒數(shù)第一的。
漩渦椿倒數(shù)第一也是第一嘛。
野原琳小聲嘆著氣。
野原琳不過幸好小椿的排名很靠前,如果小椿和帶土一樣的話,我就會想方設(shè)法也要提高你們的成績的。
漩渦椿唉?
我擺手汗顏。
我也就理論分好一點,實踐的分和理論的分簡直就是兩大差異、慘不忍睹。
野原琳第一名果然卡卡西啊。
聽著野原琳驚嘆的聲音,我也將目光落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漩渦椿啊…天才就是天才。
滿分成績,好恐怖的能力。
突然,一頭銀白發(fā)的小鬼瞬時插入了我和野原琳的中間。
他摸索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旗木卡卡西第一名果然簡簡單單。
說完之后,還要用挑釁的眼神看我一眼。
野原琳看著旗木卡卡西的背影,不禁臉上微微一紅。
果然愛情比友情更容易失去理智。
看著野原琳少女懷春的模樣,我無視了旗木卡卡西的挑釁,而是拉著野原琳的手就往宇智波帶土那邊走。
自從沒有去過他家吃飯后,他在我面前的出現(xiàn)頻率就越來越高了。
高的有些離譜了。
一口一個“番茄椿”“番茄椿”的叫著我,導致我自己都要習慣這個綽號了。
旗木卡卡西番茄椿,你什么時候這么冷漠了?
冷漠的人是你吧?我腹誹著,身旁的野原琳卻捂住了嘴巴,臉上出現(xiàn)了癡迷的表情。
琳,你稍微表現(xiàn)不要這么明顯吧…
我頓時欲哭無淚,期盼著在角落思考的宇智波帶土快點過來和旗木卡卡西說決斗。
但我越不理旗木卡卡西,對方反倒是越起勁的跟在我后面,和野原琳說起了話。
“為什么我是倒數(shù)第一啊…”
走近宇智波帶土,我聽清了他重復不斷的話。
還沒等我回復,就有人擅自搶先了我:
旗木卡卡西畢竟吊車尾是倒數(shù)第一這種事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我皺著眉,反駁道。
漩渦椿帶土才不是什么吊車尾,你給我取綽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給帶土也?。?/p>
本來也想發(fā)作一番的宇智波帶土被我的話鎮(zhèn)住了,呆呆地坐在那里,眼巴巴地看著我。
旗木卡卡西看著我臉上堅毅的表情,思考了一會兒。
旗木卡卡西唔…大概是因為你們兩個一個是傻瓜一個是笨蛋吧。
漩渦椿?
我突然抓狂起來。
“你以為你是年紀第一就了不起嗎??!”
“居然可以隨便叫別人傻瓜和笨蛋?。。?!”
“下午就決斗吧旗木卡卡西!”
“我會花出我十二分的精神來打倒你的啊啊啊啊?。。。?!”
一定要讓你這個旗木家的小子見識一下漩渦一族的厲害?。。。?!
“唉唉唉?”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野原琳連忙拉住了即將要暴走的我,本來在發(fā)呆的宇智波帶土也突然燃起了斗志。
“下午決斗吧卡卡西?。。 ?/p>
—
果然兩個熱血笨蛋是沒有用的。
再即將面臨被旗木卡卡西摁著打的可能發(fā)生,我先下跪求饒了。
漩渦椿卡卡西,我錯了。
大佬求放過。
反觀在我身后躺著的,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宇智波帶土則是豎起一根手指有氣無力地說著什么還要決斗。
旗木卡卡西聽見我的話挑了挑眉,然后就去撿插在我面前的、忍者學校專門用來訓練的劣質(zhì)苦無。
旗木卡卡西就該早點認輸啊,番茄椿。
我松了一口氣,然后試圖去拉已經(jīng)被疼痛麻木了神經(jīng)的宇智波帶土。
旗木卡卡西的招數(shù),都是打在身體部位打的最痛,但是又不會造成生命危險的地方。
所以宇智波帶土雖然被對方揍成了一副豬頭樣,實際上并無生命危險可以擔憂。
我扶著宇智波帶土一瘸一拐地往醫(yī)務(wù)室的方向走,原本在外圍觀看我們比賽的野原琳也小跑追了上來。
路人甲老師大聲公布著勝利的一方,其他的學生都發(fā)出了熱烈的鼓掌聲。
壓根沒有人在意輸者嘛…
我在醫(yī)務(wù)室想著,被忍者姐姐的消毒方法疼得齜牙咧嘴,不過幸好宇智波帶土也和我一個德行,甚至比我更齜牙咧嘴。
宇智波帶土每次看到這家伙神氣的模樣總是很不爽。
宇智波帶土側(cè)過頭,讓忍者姐姐涂抹另一半張的臉的傷口,嘴巴里還小聲地說著疼。
漩渦椿反正我再也不想和他決斗了,因為和他決斗,我們兩個笨蛋二人組的綽號都已經(jīng)坐實了。
宇智波帶土唉?
宇智波帶土怪叫一聲,隨后在忍者姐姐恐怖的眼神下安靜地閉上了嘴巴。
片刻之后,宇智波帶土才道:
宇智波帶土這個組合有什么不對勁嗎?
漩渦椿…不。
認為這個組合對勁的人才是不對勁的吧…
野原琳總之,你們兩個少說話了。
野原琳來到我們身后,一人給了一個棒槌。
漩渦椿琳,痛…
宇智波帶土我贊同小椿…
野原琳痛就是對的。
野原琳你們兩個也太沖動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卡卡西的對手,卻還非要逞強。
野原琳叉著腰,此刻她的模樣像極了玖辛奈教訓我的樣子。
我眼神迷離。
漩渦椿說到這個,晚飯吃什么好呢…
一個爆栗下來,打消了我想要岔開話題的想法。
漩渦椿琳…真的很痛啦。
宇智波帶土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們,乖乖閉上嘴,端正了自己的坐姿。
我摸著自己的腦袋,可憐兮兮地看著野原琳,對方果然心軟了下來。
野原琳就算是決斗,也要注意傷勢啊。
漩渦椿如果這種程度的傷勢還不能承受,以后上戰(zhàn)場了怎么辦?
漩渦椿敵人可能比卡卡西還兇險呢!
我立馬起身扮演了一番,野原琳和宇智波帶土被我逗弄的不成樣子。
而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某個銀白發(fā)色的小子正聽著醫(yī)務(wù)室內(nèi)的歡笑聲思考著要不要進去。
最后輕聲嘆出一口氣,拿著手上的東西離開了醫(yī)務(wù)室門口。
就好像,那個地方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
夕陽漫在石子路上,玖辛奈正提著一大包東西,面容開朗地站在忍者學校的門口。
正在我還在思考為什么玖辛奈今天這么開心的時候,我往她身邊一看,就看到了被樹掩藏的——波風水門。
我說,小情侶約會的話,還是不要挑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觀察到此時玖辛奈臉上還蒙有一層紅暈。
波風水門也是。
兩個人身邊的氣氛好像都在冒著粉紅泡泡。
終于發(fā)覺到我在她身旁的玖辛奈,有些驚慌失措,還帶有害羞的意味道:
漩渦玖辛奈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波風水門。
到了后面,玖辛奈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我快聽不見了。
而波風水門此時也有了一些反應(yīng),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打了打招呼。
漩渦椿唉?玖辛奈姐姐經(jīng)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
我不懷好意道,再看玖辛奈,她的臉已經(jīng)紅到了一個新的程度。
笨蛋玖辛奈,如果別人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你喜歡對方,那對方也是個大笨蛋了。
漩渦玖辛奈你這孩子,在說什么??!
玖辛奈嗔怪道,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腦袋上。
瞬間讓我面容扭曲了起來。
面對著我們的互動,被閑置一旁的波風水門主動談起要幫玖辛奈提東西的事情,還沒等玖辛奈說話,我就擅自幫她應(yīng)接了。
代價就是腦袋又來一錘。
此時我想起了宇智波帶土的那句話,打腦袋會變成笨蛋的。
波風水門說起來,玖辛奈周末的時候有空嗎?
波風水門的突然出聲,讓玖辛奈對我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轉(zhuǎn)了起來。
漩渦玖辛奈沒有…
波風水門那么,那天可以陪我一起丸子店嗎?
玖辛奈一臉?gòu)尚叩拇饝?yīng)了。
喂,這樣當著我的面挖墻腳真的好嗎?
而且周末那天,我們不是應(yīng)該去見水戶婆婆的嗎???
玖辛奈你就因為這個被沖昏了頭腦是嗎?
回到家后,波風水門拒絕了玖辛奈留下來吃完飯的邀請。
看著玖辛奈趴在窗戶上看著波風水門一步一步走遠,我只能感嘆一句愛情真的能把一個人改變。
直到對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玖辛奈才戀戀不舍地坐在我的對面獨自愁思起來,愁思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我身上掛了彩。
漩渦玖辛奈唉?我下手有那么重嗎?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在心中冷笑。
漩渦椿現(xiàn)在才注意到嗎玖辛奈,這些都是我在忍者學校的戰(zhàn)績!
漩渦玖辛奈嗯?
玖辛奈發(fā)出疑問語氣,隨后恍然大悟。
漩渦玖辛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遇到了那些人吧?
玖辛奈口中的那些人我知道指的是什么樣的群體。那是喜歡七嘴八舌、欺負別人的群體。
漩渦椿不是…
漩渦椿我是和朔茂先生的兒子決斗了…然后輸了。
漩渦玖辛奈啊,嚇死我了。
玖辛奈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漩渦玖辛奈朔茂先生的兒子是個非常好的聯(lián)系對手,有他在的話,小椿一定會有所長進的。
漩渦椿…
玖辛奈,你對我的期望還是高了點。
—
周末的時候,玖辛奈真的頭也不回地跟著波風水門私奔了。
我一個人爬著螺旋塔的樓梯,打開了水戶婆婆的房間大門。
漩渦水戶啊,是小椿啊。
漩渦椿水戶婆婆!
年邁的老人張開雙手,承接住了我的懷抱。
漩渦水戶玖辛奈沒有過來嗎?
我嘟囔著。
漩渦椿她今天有約會啦。
后來,我又想到了什么。
漩渦椿或許,是玖辛奈找到了愛吧。
水戶婆婆輕輕揉著我的頭,聽見我的話喉嚨中傳來溫和的笑聲。
漩渦水戶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們是作為九尾的人柱力來到這里的,但在這之前,我們要尋找到愛,并將其置于這個容器里。如此以來,即便是作為九尾的人柱力活下去,我們依然可以獲得幸福?!?/p>
水戶婆婆當時的話圍繞在我耳畔。
“小椿,從今天開始,我就會交給你關(guān)于封印術(shù)的知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