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價,四十萬,想來對你來說也只是屁大的一個小數(shù)目?!?/p>
“成交!”殷南開出支票,遞給云棟,心里卻是恨得打緊,娘的,貌似我我們被打的更慘好不好。
“現(xiàn)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吧?”他現(xiàn)在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了。
云棟盯著他道:“你給我記住了,我叫云棟,今天敢打你,就不怕你這個淫男報復(fù)我,不過,我再提醒你一次,在你報復(fù)我之前,你最好想好了,對想要弄死我的人,我不會心慈手軟的。”
殷南仗著家族的庇護(hù),沒少干喪盡天良的壞事,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狠了,但是剛才見識過云棟的手段,殷南承認(rèn),跟這位比,自己確實(shí)是小巫見大巫了。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痹茥澱f完,就看到殷南還算有點(diǎn)義氣,過去一瘸一拐把兩個保鏢扶走。
殷南出了鴻翔大廈,回頭不僅滿眼仇恨的看了云棟一眼,更是狠狠的瞅了舞柔幾眼,這個小婊子也是,有機(jī)會落在老子手里,老子非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殷南幾人離開后,云棟走到保安身邊,把手里的支票塞給他們,道:“這四十萬你們四個人拿著?!?/p>
剛才云棟只讓殷南跟這幾個人道歉,卻并沒有讓他把支票送給這幾個保安,自然是把仇恨拉到自己身上,這樣也是一種保護(hù)這幾個保安的辦法。畢竟自己不怕殷南的報復(fù),而這幾個保安卻不一樣。
現(xiàn)在殷南人走了,支票自然要給他們。
“小兄弟,我們,我們不要這個錢?!鳖I(lǐng)頭的一個小保安不收這支票,畢竟是他幫著自己幾人教訓(xùn)的殷南這條惡棍,現(xiàn)在他們?nèi)绾文苁者@錢,何況還是這么多。
“這只票本就是賠償你們的。”
“可?可這也是太多了?!?/p>
“呵呵,要是嫌多那就給路邊的叫花子分一點(diǎn)?!痹茥澲钢粋€公司門前路上的一個叫花子道。
保安……
此刻舞柔也上前來。
她剛才讓云棟停手,那也只是不想云棟受傷害,現(xiàn)在過來對幾個保安柔聲道:“支票你們就手下吧,云棟這次見義勇為的那部分我會給的,對了,你們都沒事吧?”
“沒,沒什么大事,都是些皮肉傷。”
幾人激動的很,平日里一項高冷的美女總裁居然也會關(guān)心他們,他們心中那個暖呀,感覺自己這次的打沒有白挨,一切的苦都值了。
舞柔回頭看著陳嘉:“陳嘉,他們是個現(xiàn)在都受傷了,你安排人替他們值班,以及安排他們住院,不影響他們的考勤,他們的醫(yī)藥費(fèi)公司全包?!?/p>
“好的,舞總。”陳嘉趕緊應(yīng)是。
云棟笑著把支票再次塞進(jìn)那名保安的手里,道:“好了,你們收著吧,好好養(yǎng)傷,我們鴻翔藥業(yè)還等著你們養(yǎng)好傷,回來守護(hù)呢?!?/p>
舞柔掃視一眼周圍的員工,鄭重道:“鴻翔藥業(yè)的每一位員工,都是我舞柔的家人,我舞柔愿與大家共進(jìn)退,決不允許你們受人欺負(fù),我保證今天的事再也不會發(fā)生?!?/p>
保安感動。
員工感動。
“誓死效忠鴻翔藥業(yè),誓死效忠鴻翔藥業(yè)!”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口,隨后喊聲震天,這里才是他們想要的家。
舞柔擺擺手,示意大家平靜下來:“大家都去忙吧,別圍在這里了。”
眾人各自回到各自的辦公室忙活,陳嘉把那四個員工送去醫(yī)院,而云棟則是被舞柔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在一輛銀灰色賓利車?yán)?,殷南甩掉手里擦干自己嘴里鮮血的手紙,打通一個電話。
“為,大黃哥,是我,殷南呀?”
“奧奧,殷少呀,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我現(xiàn)在正在天上人間玩呢?我跟你說,這里最近新來了一批小妞,那胸,那屁股,都太帶勁了?!彪娫捓飩鞒鲆魂囈幍穆曇?。
“大黃哥,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現(xiàn)在找你有點(diǎn)事?!?/p>
殷南心里實(shí)在是不痛快,出來自己在車?yán)锖嫌嬃诉@么久,要說他云棟是什么厲害角色,他也不可能沒有一點(diǎn)印象,畢竟就算是京城的大少,自己也是有些耳聞的,所以他要修理云棟,不,是要?dú)⒘诉@小子。
“好的,你等我一下?!?/p>
過了一會兒,電話里再次傳來大黃哥的聲音:“好了,你說吧,我聽著呢!”
明顯感覺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安靜很多,殷南張口道:“大黃哥,幫我處理一個小子唄?”
“哦?難道還有人敢在咱們東江市得罪殷少?”大黃哥豹眼一環(huán),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