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一個外地的小子,叫云棟,現(xiàn)在鴻翔藥業(yè)上班。對了,動手之前一定要好好查查那小子的底細(xì)?!币竽先瞬槐?,知道此時還是讓大黃哥調(diào)查清楚的好。
“等一等,殷少,你剛才說誰呀?”大黃哥好似沒有聽清楚,問了一句。
“鴻翔藥業(yè)的云棟。”
“你確定是叫云棟?現(xiàn)在在鴻翔藥業(yè)?”大黃哥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因為昨晚就是他安排的人,把云棟打了個半死,然后活埋在斷頭山上。
至于要說云棟的底細(xì),這還查個屁,他清楚的一清二楚,京城是大門閥之一云家的一個落魄公子哥,因為出錢買云棟命的就不是別人,正式云家人要這小子的命。
昨晚活埋云棟,他可是親自參加的,那小子弱不禁風(fēng),早先就被打得半死,心臟都差點(diǎn)從嘴里吐出來,然后挖坑活埋了。現(xiàn)在殷南打電話來說,那小子居然又出現(xiàn)鴻翔藥業(yè),這如何能不讓他震驚。
殷南也是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黃大哥情況不對,張口問道:“大黃哥,怎么?你認(rèn)識那個云棟?”
大黃哥趕忙發(fā)了一張照片給殷南,道:“殷少,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這個小子?”
照片是云棟本人無疑,殷南趕緊說道:“就是他,就是這個該死的小子,媽的,化成灰老子都認(rèn)得他?!?/p>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大黃哥道:“殷少,你好好說說你跟他有什么恩怨?”
“媽的,大黃哥,這個混蛋差點(diǎn)抽死我。”想到云棟居然差點(diǎn)用巴掌把自己抽死,殷南就忍不住跳腳,道:“大黃哥,這個混蛋倒地是誰,是京城來的角嗎?”
角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名詞,一般都是外省說京城的,也只有京城的公子哥才有那種殊榮。
大黃哥沒有回答他,而是疑惑道:“殷少,你今天沒帶保鏢嗎?”
提到保鏢,殷南回頭看看那兩個半死不活的家伙更加郁悶道:“別提保鏢,那小子的手段太高了,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現(xiàn)在也被打成半死。”
“什么!”
大黃哥這次真的傻眼了。
他昨晚可是見識過的,云棟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草包,出了長了一張臉蛋,簡直一無是處,就是一個十足的廢材。
難道說,昨晚他一直在演戲?
可這事真么越想越覺得是在扯淡呀?
“大黃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給句話呀?”
大黃哥見殷南急眼了,現(xiàn)在殷南已經(jīng)確定大黃哥絕對認(rèn)識云棟,他迫切想要知道云棟的身份。
大黃哥道:“殷少,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去醫(yī)院呀?”
“掉頭去中山路,斷頭山下等我,我過去跟你解釋清楚?!?/p>
聽大黃哥話里的緊張,他也知道事情恐怕很嚴(yán)重,也不多問,掛斷電話,吩咐司機(jī)掉頭,去斷頭山。
另一邊,大黃哥也沒心思繼續(xù)花天酒地,安排一個可靠的小弟去鴻翔藥業(yè),看看云棟是不是真的在那里,自己帶著幾個屬下,趕往斷頭山。
……
舞柔的辦公室里,舞柔跟云棟對視很久,也不見云棟說話,還是舞柔先開口道:“云棟,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想要聽什么解釋?”
“把所有你應(yīng)該解釋的都解釋出來?!?/p>
“那沒有!”云棟十分無賴。
“你!……”舞柔被他起的不輕。
舞柔今天穿著一間俏麗的粉紅色小衫,秀發(fā)高高盤起,很是御姐,十分迷人。
云棟一直打量舞柔,他承認(rèn)像舞柔這種美女,就算在他們星云大陸,那也是十分稀少的自愿,更別說是在地球上了,所以有美女讓自己白看,自己不看那才是傻子。
“老婆……”
不等他說話,舞柔打斷他的話道:“你違反規(guī)定了,在公司,不準(zhǔn)叫我老婆?!?/p>
“好吧”云棟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一臉無奈的道:“本來,我這個人很喜歡低調(diào)的,人本身就長得這么帥,要是身手再高一點(diǎn),那是要被人嫉妒的。所以,我就一直隱藏實力,其實我是一個集美貌與武力于一身的美男子。”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一年完事我都可以忍,但是我絕對忍不了有人敢來我老婆的地盤撒野,所以就出手了?!?/p>
“好吧,我又犯規(guī)了。”云棟示意自己很抱歉。
“云棟,你說的都不是重點(diǎn),我現(xiàn)在很好奇你為什么會被云家趕出來?還有,既然你深藏不漏,我找你結(jié)婚,你答應(yīng)的那么迅速,是不是有著什么陰謀?”